睡意渐重,李慕秋睡眼朦胧,可还在嘀咕着周末外出写生的事。许鹤池微微偏头,看着他已沉睡,缓缓伸出手,落在李慕秋唇边。手在空中微微颤抖,眼神温柔而复杂。他轻轻地、几乎不敢触碰地,用指尖描绘着李慕秋的唇形。李慕秋呼吸平稳宁静。一种情感在许鹤池指尖萦绕,化作一种细微的颤动,连心房也微颤。许鹤池收回手,深深地叹口气。 给你再摸摸清晨柔和光线中,许鹤池慢慢睁开眼睛。自己比李慕秋早醒一步。静静地躺着,视线落在身旁李慕秋安静睡颜上。呼吸平稳深沉,脸上带有一丝淡淡微笑。许鹤池伸出手,轻轻地,指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然而,内心又充满温柔的期待。小心翼翼伸手,轻轻触碰到李慕秋脸颊,肌肤柔软温暖,像细腻丝绸下流淌灼热焰火。一阵暖流涌上心尖,不禁嘴角微微淡笑。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皮肤下的温暖,心中的温柔,编成细网夹裹着许鹤池忐忑敏感的魂。手指轻轻地滑过脸颊,最终停留在柔软唇边……向下轻用力,掀开唇瓣,洁白皓齿抵挡偷窥者密不宣人的隐晦。探索者,想要更加深·入这片未知领地。是危险,是迷人,是沉沦,是心甘。指尖即将触碰唇瓣嫩肉……李慕秋突然张开双眼,眼中闪烁着调皮光芒。看着许鹤池,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般微笑。突如其来的变化,许鹤池被弄得措手不及,红着脸想缩收手。但为时已晚。李慕秋突然张开嘴,轻轻地含咬住手指,动作轻柔坚定。一股电流穿过许鹤池全身。心跳得更快,脸上红晕更胜,呼吸急促起来。“你属狗的么?”许鹤池急忙开口,带着明显慌乱。舌头舔过指肉,吮·吸轻弄几下,才大发慈悲将人放开。摆出一副大眼无辜模样,笑着说:“我属兔子。”兔子?许鹤池红着脸想,从来没见过这么骚·气的兔子。兔子不是都很纯情的么?许鹤池拿过纸巾,擦拭津液,调侃道:“你这属狗的兔子,倒挺会咬人。”
李慕秋眨眨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脸皮挺厚。拉过许鹤池的手,握在自己手中,仔细擦拭,低声说:“其实,我醒好一会儿了,一直在等你来碰我。”“你……”许鹤池脸更红,心跳更快。“嘿嘿,给你再摸摸。”李慕秋突然笑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光芒。握住许鹤池手,缓缓引导,慢慢滑向自己腹部。许鹤池一愣。完全没有预料到李慕秋会有这样的举动,但随即,他便感受到手掌下腹肌坚实有力。迸发着青春的活力、生命力,以及一个男性的魅力。手指在肌肉上轻滑过,像……摸到一块坚硬石头,却又带着令人心动的弹性。雄性力量搭配烫手体温,化作细麻麻的电流从指尖传来,直击心脏。许鹤池如同触电一般,整个人瞬间僵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看着李慕秋,眼中充满惊讶震撼。李慕秋看着许鹤池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微笑。他紧紧地握着许鹤池的手,将人拉靠过来,低声在耳边说道:“鹤池,你喜欢吗?我的腹肌,只为你而练。”许鹤池面无表情抬头,白眼一翻,嫌弃道:“你是傻·逼土狗二百五吧,哪里学来的台词。”李慕秋愣住了,没想到许鹤池的反应这么激烈。尴尬地松开手,有些不知所措。这和冯勇富教的怎么不一样啊……当时可看的真切,冯勇富就这么一说,他那跛脚小媳妇娇羞的和花一样。“冯勇富教的啊。”李慕秋的话让许鹤池愣一下,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俩真牛,一个傻子,一个呆子,一个敢教,一个敢学。”笑声让李慕秋更加尴尬,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我……我只是……”李慕秋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许鹤池看着李慕秋窘迫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逗弄。“好了,好了,别解释。”许鹤池打断李慕秋,“我知道,你是土狗。”土狗说土话,很正常。许鹤池的话带着戏谑、宠溺,让李慕秋感到既尴尬又好笑。“你……”李慕秋瞪大眼睛,看着许鹤池,“你才是土狗呢!”“好啦,好啦,我们都是土狗。”许鹤池笑着说,“趁我哥去公司了,赶紧回医院去吧。”“好吧。”李慕秋点点头,人都走到门口了,又转过身,郑重其事。“周末的事,不许不去!”许鹤池看着李慕秋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放心吧,我会去的。”李慕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房间。看着李慕秋的背影,许鹤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