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闷雷响彻天际,若鹂一袭红色宫装矗立于行宫高楼,凉风夹杂雨丝向她面容袭来。若鹂垂眸,这样的天气让她想起老皇帝,他驾崩时也是风雨大作。正当侍女为若鹂系上披风,轻声提醒主子避雨时,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少年天子着明黄衣袍掀帘进来,若鹂转身看他,挑眉,他倒是越发高挑了。少年端着一派孝子模样向若鹂问安,若鹂不答话。皇帝便可怜兮兮瞧着她,若鹂挥退一旁的侍女,他脸上带笑走向若鹂,动作却是大逆不道地揽住太后。天子的身高堪堪到若鹂肩膀,元胥埋在若鹂胸前,狠狠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味,抱怨道:“可算见到阿鹂了。”若鹂推开元胥的头,少年不依,八爪鱼般缠住女人。“鹂儿好狠的心,我明明是为了你才出宫,你倒好,一出来就把我扔给那群大臣。”若鹂冷笑一声,“你是皇帝还是我是?”元胥引着若鹂避开雨丝,将人安坐在美人榻上,手指不安分地解开太后的腰带。若鹂推了他一把,眉心蹙紧,“祭天大典,正经点。”见少年我行我素,若鹂正想拨开他的手,腰间便传来力道适中的揉捏,大大减轻了她的酸痛。若鹂缓了眉,却听见少年的埋怨,“来了葵水还敢淋雨。”她放缓的眉又开始打结,想侧眸说话时,少年在她腰上的手指突兀一捏,若鹂哼了一声,软下身子靠在他怀里。元胥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放在若鹂小腹为其暖腹。少年人的身体不似晚上那具成熟的躯体宽大,但同样温暖、有力。若鹂仰头,少年人还未弱冠,因而一头黑发半披,她抬手扯了扯他的发,元胥顺从低头望向她。他的五官已慢慢长开,鼻尖一点小痣已昭示他遗传自母亲的美貌。元胥的瞳眸中倒映出她身影,仿佛天上地下,碧落黄泉唯她一人。“你长大了……”若鹂发出一声感慨。
元胥就这样瞧着她,见她逐渐迷离的眸光很是满意,下一瞬他的脸蛋就被两只玉手扯开,“嗯?”小皇帝的脸此刻有些滑稽,始作俑者却笑开了怀。“长大就变坏,不对,你现在就是个坏种!”太后随意扯着小皇帝的脸蛋,泄愤似的说道。若鹂仰躺着,双手揉面团似的玩弄元胥,像是玩够了,太后大方地拍拍元胥发红的脸后,便想抽手离开。小皇帝抓住太后纤手放至唇边轻吻,甚至舔弄起一根一根手指来。涎水沾染了那根根葱指,将手指弄得湿亮晶莹。若鹂挣脱不开,低声骂了几句,小皇帝却笑得更开心,他放过已经湿得不行的指,捧起若鹂的脸,低头吻住她。他的舌在她柔软的口腔中作乱,若鹂被亲得喘不过气,她偏了偏头,又被他的手掐住下颚回正。在若鹂快要窒息时,元胥终于放开她,调笑道,“亲了这么多次还学不会换气。”若鹂白他一眼,却惹得少年又低头亲吻她。不知何时若鹂的衣袍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少年天子的唇流连于太后纤细的锁骨,一道道红痕如花绽放在她如玉身体上,与身上的红衣宫装交相辉映。“嗯……不行……”若鹂神智不清地拒绝,元胥也无意在这种场合闹她,他扣住若鹂的手,在她的肩头留下多个湿吻才作罢。作者的话:回来填坑,现生忙,不定时更新,但是能保证不会弃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