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闻言,本能的将怀中人搂得更紧,看著後视镜里担忧的眼神道,“无恤的腰受伤了,要看快看医生,甄显雄怎麽样了?”一提到甄显雄,原本疲惫的眼神中顿生凌厉。
“我已经打电话通知少爷的私人医生了,杨医生现在应该在防空洞那边待命呢,至於甄老狗,今晚的晚间新闻自见分晓。”
秦猛的话说完,车内便陷入了沉默。鱼龙神情复杂的注视著怀中昏迷的江无恤,滚烫炙热的视线仿佛下一秒便是世界末日,这一刻便要将江无恤永远的刻在脑海中。坐在驾驶室里的秦猛双手握著方向盘,若有所思。
防空洞那边杨医生已经待命,秦猛等人一回到防空洞,护士助手等人围了上来,令秦猛感到意外的是,查理竟然也出现在列,两个人只是隔空对视便默默无语,秦猛错开了视线,跟著忙活的护士们忙活著不知道忙活什麽的事情。
从进门开始一直不肯撒手的鱼龙终於在,昏迷的江无恤被小心的安置在铺著纯白色床单的柔软大床上之後小心的撤开。身著白大褂的杨医生开始对江无恤进行紧急且j" />细的检查。本来挺大的房间一下子塞了这麽多人,显得拥挤不堪,这让秦猛更加焦躁,这种焦躁是从见到查理那张若无其事欠扁的脸开始。医生在检查、护士在打针、助手在记录、鱼龙在守候,秦猛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馀,不愿多待便退出了房间。
刚一拉开门,秦猛就看见查理靠著走廊的墙壁,一条腿曲折著脚撑在墙上,叼著烟双手环抱,相当耀眼的存在,桀骜不羁又略带忧郁。一瞬间,秦猛甚至产生了一种,置身於文艺电影中某个光影交错的片段的错觉。停滞了几秒锺,秦猛一言未发的与查理擦肩而走过。
没走出几步,手臂便被从身後拉住,秦猛脚步一滞,背对著身後人,声音是一贯的清冷,“秦猛先生,有什麽事情?”
“你就这麽不想看到我?我没想到江会受伤,我道歉还不行吗?”
身後的声音有些哀凄,可是就算如此示弱,秦猛也不准备如此轻易的原谅狂妄独断的查理,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查理是野兽,随时会反扑饲主,要长久的留在身边,非得拔掉爪牙驯服不可。秦猛狠心甩开了查理的手臂,“你觉得道歉有用吗?如果没有什麽事情,查理先生可以回去了。”
查理愣愣的看著自己被甩开的手,他真的没想到甄显雄会伤到江无恤,如果他能预料到这个结果,他绝对不会冒这个险,当他看到鱼龙抱著昏迷的江无恤急匆匆的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可能这辈子秦猛都不会原谅他了。
半晌,查理收回了手,“我知道,你g" />本不想听我说话,所以我也不再说什麽了,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准备回去哥伦比亚,就是今完,秦猛的兴致立刻消失得一乾二净,y" />沉著脸,倏然间用劲掐住了查理的腰,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不理会被折磨得哀叫连连的查理,“为什麽!为什麽还要走!你是在耍我吗?耍我很好玩吗?”
没料到秦猛会突然变脸,突如其来的猛烈抽c" />,让查理很没骨气的哀嚎起来,秦猛每一次c" />入彷佛都要将他顶穿,内脏似乎要被挤压碎裂了一般,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划过额头,“啊啊啊……不走了,慢点啊……会死的……啊、嗯啊……不走了、不走了啊……”
秦猛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的敏感神经,查理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一向以控力自诩的他接二连三的失控,查理就像是一只狐狸,绝对不亚於江无恤,将人玩弄於鼓掌之中洋洋自得。秦猛不想再听查理的任何解释,抿唇不语,蛮力扯起全身软弱无力的查理,以跪趴的姿势,从身後一c" />到底,强有力摆动的腰部如同加了马达一般,宽大略显空荡的房间中,r" />体的碰撞与凄然的呻吟交织,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数十分锺後,伴随著查理的尖叫,秦猛又一次攀上欲望的顶端,心底的空虚却愈加扩大,秦猛趴在查理的背上,无奈的询问,“告诉我,怎样才能掌握住你。”
查理沉沉的呼吸著,背部能清楚的感受到秦猛心脏剧烈的跳动,开始有些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喜或者该忧,喜的是这个小了自己六岁的冰山男已经完全为自己沉沦,忧的是这个男人似乎因为自己而变得极易狂躁,也许这是缘於他们年龄的差距吧。
趴在床上,查理将脸埋在鹅毛枕芯的枕头里,闷声道:“秦猛,我觉得,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你应该学会冷静,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一直像这样只听我说一半话便如此冲动,我早晚会死在你的手中。”
“……”秦猛似乎在耍别扭一般,沈默不语。
见秦猛不答话,查理继续说了下去,“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你应该懂的。你以为我为什麽会亲自到这边来?老头子突然暴毙,一直以来高压下的和平土崩瓦解,乱成了一团,我到这边来只是寻找时机而已,你们不是常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吗?现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