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去房间。”
他放她下地,没有说外面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没有问她怎么知道。
“去房间做什么?”她瞅着他胯间凸起。
秦淮掐了下她屁股,“干你。”那一下揉得她想叫出声。
秦淮想要干她,绝对不只是想想而已。
他能堂而皇之顶着个小帐篷,面不改色让她给他推轮椅,在四儿惊恐的眼神中进房间。
这一短短的路程,沈筠就见识了秦淮的脸皮与定力有多强。
终归还是淋到了点雨,旗袍的裙角溅上了不少水花。开叉的腿上坠上的雨滴,点点透心凉。
进了屋,沈筠反手关上门。屋里太暗,她顺手去点了盏煤油灯。
秦淮看她像个妻子般熟稔的做这些事,忍不住心情愉快,操控着轮椅到床边停下。
“要让四儿来帮您…吗…”
秦淮用动作打断了沈筠的话,双手往床沿一撑,整个人流畅挪上了床,快得沈筠以为看花了眼。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过来。”秦淮道。
沈筠乖乖的坐到床沿上,眼睛眨巴眨的,伸手在他腿上搓了搓,“还会疼吗?”
“比起那里,现在我老二更疼。”秦淮撕了那道貌岸然的假面,手牵着她的手往胯间一放。
火热粗壮的硬物入手,沈筠倍感烫手,果然不管哪一世,那人都下流的不带重复。
“您不怀疑我了?”
这么快接受,她反而觉得不正常。难不成就是要和她玩玩,不过就算这么想,她的手还不舍得放开那大家伙,不紧不慢的揉搓。
秦淮眯着眼,有点享受,声音变得低沉暗哑,“怀疑什么?你看上我不奇怪,有权有势,又生得俊俏,你们女人追求的不就是我这种男人吗。”
“您倒是一点也不谦虚。你们男人喜欢的不也是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的女人吗?”
“我们这么般配,若不在一起实在是可惜。您说是不是啊?”
“呵呵……”
沈筠两根手指头绕着他小腹画圈,秦淮瞬间觉得似有电流流转在他体内,痒得他想直接扒了这女人的裤子摁在他的硬挺上。
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含蓄,内敛的。沈筠完全大相庭径,语言直白浓烈,追求爱情,是他不曾遇到过的。
如果是她,好像也不错。
沈筠如蛇一般,身子缠绕着他,毫不羞涩坐在他的胯上,恶意的磨蹭,激发他的兽欲。
“秦淮,我要上了你!”
“嗯哼…”
秦淮内心发笑,这小姑娘怕是不知道不能随便对男人说这种话。
就算他现在双腿残废,也有的是办法搞得她变成荡妇一般,臣服于他身下。
但若是她也变得和那些普通女人一般,岂不是十分无趣。
秦淮躺着闭上眼睛,缓缓说道:“那你就试试看吧…”
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秦淮可惯常不会有,沈筠心知这是给她机会,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没说话。
她老半晌没说话,秦淮想不出她是做什么,问道:“怎么都不动。”
“这样就很好了,躺在您身上,有安全感也有归属感,有幸福的味道。”
秦淮一时语塞,幸福是什么?他多久没感受过这所谓的幸福了,在他身边怎么可能有幸福可言。
他不语,沈筠也不介意,继续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称呼‘您’吗?”
年龄摆在那儿,秦淮笑了一声,“小丫头…”
“说过了,我不小了。”又将她的硕乳往他胸上一蹭,“因为心上有你,便是您了。”
“……”秦淮呼吸一滞,“最好过会儿你还能说出这些话来。”
就不该让她一直说话,动摇他的内心。
旗袍穿得修身,沈筠并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未料秦淮忽然有了动作。
他手从叉边探入,未料沈筠旗袍底下穿得与其他女人不同,不是平角裤而是三角又微小的。
秦淮疑惑的同时,手指又不含糊拨开她的内裤,指尖一下掀开贝肉,陷进她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
“啊,别太里面…手指把处女膜戳破了…您可会亏死的…嗯哈…”
秦淮不满的冷笑,到底是谁吃亏。
肉穴里软热濡湿,让他不舍得将手指抽离,不停扣挖穴道上的褶皱。阴穴里热液流动,不消一会儿,将他两个手指染得湿漉漉。
“真是个水做的娃娃…”
秦淮抽出手指,看着手指上亮晶晶的水渍,眼眸中欲壑暗涌。
被手指插浪了的沈筠,舒服地直哼哼。
“就是小了点…”
这话触到了秦淮的某根神经,额头一跳,语气阴恻恻,“你这小淫娃,可要知道祸从口出的厉害。”
沈筠无辜的咂嘴,“实话还不让说了”。
话音刚落,她分明看见了秦淮眼里氲着的危险与肆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