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本身就是神与体的结合物。她错了,所以她为此付出了代价。此刻的我,不再为妻子的受辱而愤怒,我只希望她能够从这次的耻辱中得到教训,真正地懂得什么是爱,怎样做一个真正爱丈夫的妻子。
「嗷……哦……啊……嗷……」突然,龙宝和黑子的手指猛的从道里抽出,「嗷……」只见小惠的身子如受电击一般猛烈抽动了一下,身子象入锅的活鲤鱼一样反弓着高高弹起,一对大房剧烈的跳动起来。
喷之后,小惠的道口如水母一般不停地开合,粉红的道壁不停地蠕动,「啊……哦……」随着一声声叫,小惠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抽动,一次又一次,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高潮过后,小惠香汗淋漓,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唔……我已经很累了,实在不想再要了。」小惠盘腿坐起,雪白的大子颤巍巍的耸立,抬头乞怜地望着阿健。
「我……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厉害啊!一次一次没完没了了啊!」可怜的小惠哪里知道他们三个家伙都服用了壮阳药物。
刚失去四手指的道口来不及收缩,仍然张开着,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道内壁在蠕动。随着小惠身体的抽动,那粉色的道口也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里面激而出。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潮吹?
「小惠姐,你又喷了好多水哦!把床单都弄湿了啊!」阿健看着筋疲力尽的小惠说道。
「小惠姐!在你老公身边被搞到下面喷汁爽不爽啊!」阿健问道。「你还说呀!人家都快羞死了,万一我老公他醒了,我怎么办啊!」小惠娇声说道。
小惠半信半疑地问道:「你们保证是最后一次吗?」「那当然!我保证,不然我不得好死。」阿健拍了拍脯。「那好,我答应你。」小惠虽然一定知道他们没安什么好心,
龙宝竖起中指在小惠面前晃了晃,说道:「嘿嘿!怎么样?我的手指比海生兄弟的**巴强多了吧!到底第几次了,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哈哈!不过!你还真是天生的妇,一般的女人搞了两次就再也喷不出来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喷几次。」
阿健继续托起小惠低下的下巴,凑近说道:「小惠姐,我觉得刚才的还不够让你害羞,我们做个能够让你真正害羞的游戏好么?做完了游戏,你拿回你的录像带,我们就此结束。」
「嘿嘿!那怎么行,说好了玩到我们再也硬不起来为止的,你可不能反悔啊!你看看,我们的家伙这么硬怎么解决啊?」三个家伙的果真都挺得笔直,他们围在小惠身旁用坚挺的轻轻甩打着小惠美丽的脸庞和袒露的房。
小惠听了连连哀求道:「别!我不行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下面已经被你们搞得快没知觉了。」
阿健直视着小惠的眼睛,一张狡诈的脸几乎碰到小惠的鼻尖。他一定有了更肮脏下流的主意来凌辱小惠。被阿健一次次地羞辱折磨后,小惠胆却得几乎不敢看阿健的脸,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还要我做什么游戏啊?」
「嘿嘿!我们每人一边干上最后一,一边做游戏,保管你们爽到极点。」阿健奸笑道。「怎么样?小惠姐,先答应我,游戏做不做?」
我恨,恨妻子的不忠。我记得她曾经跟阿健说过,她依然爱我,也没有背叛我,只是她自己的体背叛了她的感情,她的感情属于我,而她的体需要别的男人。好堂皇的背叛!她错就错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妻子,单身的女人或许可以这样说。但她是一个妻子,妻子的感情和体应该都属于丈夫。
「我真的不行了,你们别作弄我了。我求你们了」小惠哭丧着脸苦苦哀求,模样楚楚动人。
阿健没再答理小惠,转而问身旁的龙宝和黑子:「你们怎么样?今天玩得爽不爽?」
阿健看着小惠可怜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阿健掌托着小惠圆润的下巴,说道:「小惠啊!今天我们哥几个搞得你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几次高潮啊?」
……啊……嗷……」小惠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嚎叫起来,脖子伸得笔直,青筋暴起。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子兴奋得如此模样。
「不……不要啊!」一番话把小惠吓得尖叫起来。阿健笑道:「哈哈!你们两个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你们再这样弄下去,小惠姐明天可能连路都不能走了。哈哈!」
「吆!你这骚货还会害羞啊!当初你撅起大屁股跟阿健偷情怎么不知道害羞,怎么不想想你老公啊!」龙宝一番话说得小惠哑口无言,她把头深深低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盖住了美丽的脸庞。可能此时的妻子才真正后悔自己当初的背叛。人,为什么总是要等到咽下苦果之后,才意识到苦涩的种子却是自己亲手播下的。
「当然爽啦!大城市里少妇的味道到底不一样,皮白,大,屁股肥,下面水又多,就是叫唤起来也比咱乡下妹子嗲上几分。今天咱们干脆玩到天亮得了!」黑子又在小惠身侧揉捏起小惠前的一对大子。
龙宝和黑子也迷惑地望着阿健,说道:「什么游戏啊?我们的**巴都还硬梆梆的,做什么鬼游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