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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她辛苦生下娃娃，还有什麽用处？

    红儿一楞，低低哭泣不敢再言语。

    外书房婢女一向两人一房，互为监视，当年和她同一间房的便是墨儿，她爬上老爷的床，怀了老爷的种，虽然因为生了娃娃而逃过一劫，但跟她同房的墨儿就没那麽好命了。

    “我要弄死这个没人要的娃儿，省得她跟我一样被人c" />，被人干……”红儿状若疯癫，想抢回孩子弄死。

    她本以为老爷好歹看在娃娃的份上对她看高一眼的，那知昨晚还是把她给打回原形。

    墨儿被打入下等之後，再也没有和她说过半句话，其他的姐妹心疼墨儿之死，对她也是不屑怨慰居多，只有绿儿看在娃娃的份上还会与她说上几句。

    论理，只要他们跟老爷说道，那怕是要上四五个外书房的婢女来侍候也绝非难事，但他们偏生喜欢三兄弟共用一个女人，而且每次都把女人给折腾到c" />烂了x" />，连床都下不了才甘心，那个女人不是侍候完他们之後得连休上好几总有一日会带她出去。

    外书房婢女大多是自小买进来，授以歌舞，按其能力分为三六九等。最上等的只是能歌善舞，诗词歌赋都能信手捏来者；次等的便是歌舞学的不好，但容貌艳丽，有一身好皮r" />可供客人y" />辱；再次的就是长相中上，但年轻，皮r" />鲜嫩的女婢；最下等的自是年华老去，连皮r" />都不再鲜嫩的女婢了。

    下身两个x" />被c" />到红肿变形，无助的外翻，每次进出都让她疼到痛不欲生，可绕是这样，那两个男人也始终没有放过她。

    她也心知这只是大爷的一厢情愿，太太那麽厉害，大爷那是她的对手。看着外书房里几位姐姐的遭遇，她真的是怕了。

    橙儿正好梳洗过後回屋，看到红儿要摔死孩子，一个箭步上前抢过孩子，“红儿你疯了吗？”

    墨儿当晚就被一群男仆给c" />烂了x" />，她本就是中下等的女婢，严嫲嫲早嫌她长相普通且歌舞也不行，不讨客人喜欢，被男仆玩过後就更是打入下等，没多久就死了，死时还腿间还不住流着白浊。

    她这辈子没害过什麽人，除了墨儿……

    “那墨儿呢？”橙儿冷酷道，“墨儿又做错了什麽？”

    红儿怒从心起，手一举竟想活活摔死娃娃，老爷都不要了，她还要她干嘛，况且要不是这个孩子，大爷怎麽会恨上她，再也不肯理她了。

    打扫朝枫院的老嫲嫲也不是第一次来帮封家兄弟收舍侍候他们的婢女了。老爷的朋友之中，以这封家兄弟最为古怪，虽为兄弟，但三人长的一点都不像，一股子江湖味不说，而且最怪的是喜欢共用女子。

    到了清晨之时，那两个男人终於尽了兴，唤人来把她带走。

    橙儿将手中不断哭泣的娃娃放下，“娃娃是你生的，你这个作娘的不心疼，我又有什麽好管的。”

    橙儿一个回旋避过，她长於剑舞，武功底子自是有一点，她不屑道，“进了外书房，你还以为能乾净的了吗？”

    “我做错了什麽……”想到今日受辱之惨，红儿痛哭道，“我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被人欺辱……”

    “只是……”橙儿口气一

    红儿当初在想些什麽，她们这些人那个不心理有数，若是攀上老爷有用的话，她们这里有那个女人没被老爷上过？绿儿也有过几次孩子，红儿只是运气好，被堕下的孩子没死掉，才能尴尴尬尬的混那麽多年罢了。

    所谓串被窝就是到外院倒座房里，每个房间的被窝里轮上一圈。外院倒座房里住的都是未成婚的年轻男仆，一个女子到他们房里钻他们的被窝那会有好下场。

    她也是幸运，不过几个晚上便有了老爷的骨r" />，生了娃娃之後，虽然老爷不认，但在外书房中，她一直拿着上等的份例，严嫲嫲对她也客客气气的，不敢再使唤她做这做那的。

    “就算知道，你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橙儿冷然道。

    “我不知道……”红儿低低辨解，“我不是故意的。”

    红儿低着头，不敢对上橙儿冷漠的双眸。

具，翻来覆去的捣弄着。

    红儿之前虽也是奴婢，但因为有着大爷未来姨娘的身份，也是被娇养大的，可是进了外书房後，因为骨头己经定型，学不了舞蹈，而歌艺也不行，长相也不过是清秀而已，在众多外书房婢女中g" />本就不显眼，眼看要被打入中下等，她一咬牙，拿出大爷之前托人给她的银子，买通了小厮，爬上老爷的床。

    她跟墨儿本就是因为学不好歌舞，长相也不是特别漂亮，所以被打入中等。她暪喜生下了娃娃，严嫲嫲虽不好罚她，但却怪墨儿监督不力，罚了墨儿去串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