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瓶,左手把玩着酒杯,似乎在深思着什么,看也不看她。
她站在那里,张口说道:“我走了。您,保重!”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就直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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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响……
还没奔出去的她,被一起投过来的酒瓶、酒杯差点砸个正着,碎了一地……
她不敢停下脚步,继续向外奔,心想:“出了这个大门,一切就变好了”。
砰,又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寂静……
这一回,她着实吓的不轻,不得不停下奔跑的脚步,站在那里不停地发抖,提在手里的东西,早已散落了一地……
她害怕地开始哭泣着,颤抖地看着司徒赫手中握着枪的枪口,正在微微地冒着烟……
“为什么?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她哽咽地指责着。
“你知道什么叫要脸吗? 我让你走,你还真的就走呢,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你配拥有自由吗?别以为我给你两天好脸色看,你就找不着北了”
“有本事再走给我看看? 相不相信我会打残你的腿?”说着他就把枪口对准了她的小腿。
呜呜……
她早已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回着:“不,不……走……了,再,再……也……不……走了”
接下来,她抖着身子,慢慢地走到司徒赫的身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轻声地乞求着:“对不起,原谅我这一次的糊涂,好吗? 下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什么叫做下一次你再也不敢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想跑第二次喽?”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头摇的就像波浪鼓似地,心想:“这个男人深沉的让人好害怕”。
“那你说说看,你是什么个意思呢?嗯……哼……”他依然不依不饶地。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误会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哭地很是让人心疼。
司徒赫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她,也不睬她。
她哭了好一会,然后扬起泪流满面的小脸,看着他:“那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怯懦地说着。
“嗯”
“我不明白,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却不放过我?”
“你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嗯”
她坚定地点着头。
他用枪,脱起她的下巴颏,残酷无情地说着:“难道都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男人是永远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女人多呢!”
她有点不舒服地顶了句嘴:“子谦,就不是这样的人,他的一生,只要有我就够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刽子手,硬生生地进我们中间来,毁了我们,也毁了我……”
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伸手掴了一个朵光。
“你还真是犯贱呢! 两天不教训你,你皮痒,是吗?”
“跟我睡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叫孟子谦的, 上次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让我再从你的嘴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怎么,不长记是吗?要不要我帮你加深一下”
啪……
说完,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伸手又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
她已经完全傻掉了,被打的连反应也变的迟钝了,双手捂着脸,看着他,眼里尽是惊恐。
“如果你不想孟子谦,死在你手里的话,你最好管住你的心、你的嘴巴”,他狠地瞪着她。
她傻傻地看着他,没反应。
司徒赫看着她,顿时火冒三丈,走上前,伸手抓住她的长发,恶狠狠地问着“你给我听见了没有?”
“唔……别抓了,好痛……听见了,我不敢了”
“给我滚回房里去”,说完,他松开抓住她头发的大手。
听到他的这句话,她一刻也不敢呆下去了,拔腿一溜烟地消失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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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洗完澡,她从浴室里出来时,并没看到那个恶魔在卧室里,心想:“这个时候,他肯定在书房里;今晚最好是,他不要再回到卧室里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换上睡衣,她爬上床,伤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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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她感觉到有只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着,弄得她办没法再继续睡下去。
那只大手感到不过瘾似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