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欺负我家小姐。”容儿挡在予欢面前,壮起胆子瞪视着墨澈。她曾在市集见过他骑马而过几次,知道他就是相爷将小姐许配给他的晋王爷。
“滚开!”墨澈一手拨开挡路的容儿,冷的盯着予欢,再度命令:“下来!”
“我不要。”听到他如冰的低冷嗓音,再加上那飘忽难定的冷漠气质,让予欢原本起来的身子,又再度坐了回去,冷冷嘲笑道:“这不是应了你的心吗?我逃走了,你大可以去娶你想娶得女人,干嘛要挡我的路。”
“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墨澈用那双能勾魂的黑眸怒瞪着她。
“不要说三次,就算说上一百次,我也不会阻止你。”予欢赌气道,她并没有忘记他曾曾狠狠地出言伤过她,这次散播流言他也是嫌疑人,休想她会听他的话。
“小姐,妳不要说了,我们先下去再想办法。”容儿被予欢挑衅的话吓得面无血色,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暗示她不要再惹怒晋王爷,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予欢也知道,可心里那股怨气无从发泄,她都逃得远远的,为什么要来阻止她呢?可恶!他是上天派来克她的吗?
她抿嘴瞄了墨澈一眼,没好气地说:“他挡在门口,教我怎么下车?”
墨澈沉地侧身让过,然而,那双黑沉的眸子微眯起,闪烁着异常的冷厉光芒,深深攫住予欢靠往车夫方向缩去的身影。
“容儿,妳先下去扶我。”予欢晶亮的眸子忽而闪过一丝诡谲。
“哦,好的。”容儿跳下车,转回身欲要扶予欢下车。
哪知就在这一刹那,予欢竟然毫无预警的再车夫身后大喝一声,车夫因她这尖锐叫声而吓了一跳,双手因而不自觉地拉紧缰绳,马儿受惊,前蹄踢起,长嘶一声,急速的朝前奔驰而去,而看着逐渐脱离墨澈纠缠的予欢则躲在车内兴奋地狂笑不止。
哈哈!终于摆脱瘟神了,只是……容儿啊,她丢下了容儿。噢,真是得不偿失!
当予欢犹在沮丧时,马车突然停下来,她坐不稳,惯的向前倾,眼看要趴下时,感到腰间一紧,身体也悬空,待她定神后,人已出了车厢,双脚也着了地。
他果然是瘟神,无论怎么送也送不走。
予欢的视线从自己的脚尖回到紧贴在她身侧的人,面无表情道:“可以放开我吗?”md,他箍住她腰际的力道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是不是想勒死她?
“小……小姐……”容儿气喘如牛的跑过来,“好险啊,幸好晋王爷救了妳。”
予欢翻翻白眼,难道容儿看不出来她是有心在逃跑吗?“才不要他救……啊……”倏地,她小脸一垮,眉头攒起,腰际愈来愈加剧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爆发出来。“墨澈,你是不是要把我的腰给拧断才甘心,还有,我现在可是一体两命,若你再不放开我,我喊非礼——”
“妳想逃到哪里?”墨澈突如其来的冷冷语,截断她激昂愤怒地后话。
“我逃走不是你的意愿吗?”予欢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仍不肯放开她的墨澈,嘲笑道:“想不到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是贪生怕死的鼠辈小人,使出下流手段逼我走这条路。”
墨澈皱皱眉,有点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本王什么时候逼妳走了?”
“你还狡辩,早上遍街的流言不是你放出去的吗?”予欢嚷了起来。
“流言?”
“说我未婚怀孕的事呀,除了你与风潇洒和容儿,没有人知道的,不是你会是谁将我的事流传出去?还将我扁得一文不值。”想起这件事她就气炸了。
“也许你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墨澈放开她。
“不就是你吗?这个世上,唯一看我不顺眼的就是你。”予欢见到他走至车夫身旁,给了他一锭银子。“喂,你做什么?”
车夫结果银子,连忙道谢。“谢谢王爷!”然后挥鞭策马而去。
“喂,你别走,回来啊!”
予欢提起裙想追上去,却被墨澈扯住了。“想去哪?”
她扭头怒瞪他。“你这是什么意思?你……”
“小姐、小姐……”容儿惊慌的走过来截断她的话,扯着她衣袖,指着城门口道:“是严侍卫他们。”
予欢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一队穿着青衣人马,打着相府的旗帜正朝他们这边来,老天啊!他们一定发现她不见了,才出来追她回去,不行,她不能让他们抓回去的。若被墨澈那家伙知道她塞了个死猫给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她被捉回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于是,她趁着墨澈也往那方向看时,拔腿就跑,刚好迎面有个中年男人牵着一匹黑马行走,她不由分说的撞开他,抢过他的马,踩着马鞍轻巧地跃上去,拉紧缰绳狂奔而去。
“妈的,妳找……我的马呀……”中年男人正想破口大骂,发现自己的马被人抢走了。
“该死!”墨澈咒骂一声,闪身追上去。
……
一心一意想摆脱他们的予欢,一再踢着马腹,抖动绳,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