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冲上前。
司堂傲趁此双掌朝墨澈击去,墨澈见闪避不了,唯有双手接下这一击,‘砰’的一声,两人同时震退数步。
“好功夫!”司堂傲赞道。
“彼此。”墨澈挑挑眉头,神情淡若自如,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会再来。”司堂傲丢下话,身形一闪,跃上屋顶,转身瞥了一眼予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侍卫想上前追,被墨澈喝住了,“你们回到岗位上。”
“是。”
待他们退下后,墨澈再也忍不住,身体微晃了一下,左手捂,嘴角微有血丝溢出,脸色异常苍白。
“澈。”韩桦疾步上前,扶住他摇晃的身体,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墨澈推开他,目光直靠在春儿肩膀的人儿。
见他嘴角带血,予欢内心担忧极了,可一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双手紧紧握着,强忍下那份情感,故作冷漠地回视他,她告诉自己,既然踏出这一步,绝不能回头,不能心软。唯有漠视一切,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墨澈以手背拭去嘴角上的血丝,一步一步逼近她。那慑人的气息迫近,令予欢的神经不由绷紧,四周的空气令人窒息。“你……你想做什么?”
“你想跟他走?”他冰冷的语气使得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凝结。
她扬起眼,温和平静的与他对视。
她沉默不语。
“说啊!你为什么要跟他走?”
“我想走,他刚好来了。”
墨澈拳头一握,她居然说得如此平静,仿佛他的一切跟她无关要紧,心脏蓦地一扯,冷冷道:“你以为跟他走就能摆脱我吗?只要我一天不休你,你仍然是我的妻子。”
“没所谓,我休你便成。”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写好的休书甩给他。
当墨澈看清楚上面写着什么时,额角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他不会如她的愿,将休书拧成一团,暗运内力,粉末瞬间自他掌中飞散。“你、休、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
“既然你已娶了其他的女人,你没有资格再当我的丈夫,今天走不成,以后我一定会想尽办法离开。”她瞪着他的目光极为冷冽,但语气上却平静无波。
“不管我娶了谁,我的妻子仍然是你。”对他来说妻子是唯一的,妃子只是为达到某种手段的工具而已。
闻言,予欢嘴角扬了扬,似笑非笑,这是所有男人都会说的共同说辞吗?
“你说这些对我已没有意义了。”她强忍着腹部的不适,冷冰的吐出话语,一定是宝宝在抗议了。
没有意义?他眼睛危险的眯起,她竟敢在他爱上她之后,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等等,爱上她?他……他爱上了她!他闭了闭眼,再无法欺骗自己,她的倔强,她的不驯,她的娇憨早就深入他心。不然,他不会在她有危险时,奋不顾身的救她;更不会在因为她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嫉妒得眼红;也不会因为她要离开自己,显得惊慌失措。
“你真的决心要离开我?”收敛起所有情感,墨澈的眸子沉如深海,静静瞅着她。
“是。”
“可恶!”他终于全面爆发,一个箭步上前,野地箍着她手臂,不管她的挣扎,欲拉着她进屋。
“澈,你别伤了她。”韩桦同样以极快的身手挡在他们前面,眼神担忧的看向脸色发白的予欢。
“滚开!”从齿缝里蹦出来的话,不留任何情面,墨澈推开挡路的韩桦,扯着予欢进房,当着韩桦的面前关上门。
予欢秀眉微蹙,咬牙忍着腹部传来隐隐的痛,在心底不断地命令自己,不能退缩,也不要软弱,即使被他狂暴的怒气轰死也没所谓,她绝不会留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既然这事无法改变,那么就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形同陌路!
将她推到床沿,见到她沿着唇瓣,略显痛苦的神色,墨澈的心软了下来,他暗骂一声,松开了她。为什么它可令千军万马臣服,对于她却是一筹莫展呢?
“再问你一次,是不是决意要离开我?”他给她最后机会,就算发现自己感情又如何,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然而,他还是不了解眼前这个女人,若绝情起来,绝不亚于他。予欢点头,态度非常坚决。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盯着她,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诡异的蓝光。
她神色一凛,挺直背脊。“只要不跟你有任何关联。”
“你……你……”墨澈被她的态度气得发疯,双手指节握得泛白,她居然宁可一死也要离开他。倏然,他低头霸道地噙住她的唇,狂暴地蹂躏那没有血色的柔软。可不管他如何巧取豪夺,她始终都是硬邦邦的,不愿回应他。
“你这女人……可恶!”他恼怒地松开她,眼中烧着燎原的怒火。
予欢面无表情地注视她,澄澈的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她不敢再痴心妄想的以为他的怒气是因为在乎自己,她催眠的告诉自己,他的怒气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