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误会了,玉垄烟并没有勾引过大殿下,和大殿下之间也不存在任何瓜葛,大殿下一切的想法都只是自我幻想,请大殿下自重”她的话一落,耶律重琛反而哈哈大笑,“我喜欢,就喜欢你这种故意扯谎却装做一幅深藏不露的样子,你否认也没关系,可是你手臂上为什么要缠上丝带,是怕琰儿看到你的守砂已经脱落了?还是怕琰儿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我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天在碧桃花林里氏怎么将你压在身下,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记得深埋在你身体里的滋味……”他的话越来越低,嘴几乎贴在玉垄烟的耳朵上,玉垄烟的颈子都红了,她使劲地推他,却反而让自己更彻底地送进他的怀里。
“你把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很好,将我身上的火全都勾起来,却不得发泄的入口,心痒难耐,想抓住你,你却比泥鳅还滑,今天我要告诉你,这个游戏玩的太过火,男人就会失去兴致,所以到此为止,今天我看你还想跑到哪去”说着他撕开了她的上衣,嘴唇压向她的口,他是蛮力,玉垄烟本不是对手,本来她不想再在他身上使用“销魂烟”,因为那样他更会对她纠缠不清,可是现在她只能行此下策。就在那只琉璃小瓶从袖口滑进手心的时候,她听到脚步声向大殿内飞奔而来,是庆儿的声音,她在喊,“清束子姑娘,大殿下已经睡了,他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清束子姑娘……”
她本来没想过这一刻会发生,但它还是来了,她紧紧地闭上眼睛。脚步声停止了,耶律重琛放开了她,她衣衫凌乱,露出大片的脯和吻痕,清束子站在大殿门口,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她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难以置信。玉垄烟狼狈地转身背对她,默默整理衣服。
只有一个人完全不为所动,那就是耶律重琛,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的难为情或者是羞愧,他的姿势很随意,也用一种随意的目光看着忽然闯进殿里来的清束子。
“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在我休息的时候没有我的命令不得随便闯进来打扰,即便那个人是你也不例外,现在你不应该是在去碧桃寺上香的路上吗?”他说的也很随意,但是眼角有凌厉的光芒一闪。她不是没看到,却已经无法顾及。谁都没想到她速度这样快,只一眨眼间,她就已经站在了玉垄烟面前,伸出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白皙的面颊立刻肿了起来,五指的印痕清晰明显。玉垄烟抬起眸,在此刻她的眼睛出奇的平静,心也出奇的平静下来。她看到清束子的眼睛里泪光盈盈。
“我那么相信你的话,我所有的心事都告诉你,你知道他是我一生中最爱的男人,你承诺过不和我抢的,可是言犹在耳,你却在我的眼皮底下和他……”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你不配做我的姐姐,这一掌后从此恩断义绝”
“啪”一声,玉垄烟一怔,却见耶律重琛的手重重地打在清束子脸上,“贱人,连我都舍不得动的人,你哪来的胆子”,清束子手握着脸,几乎被他打傻了,抽噎都没了声音,只有泪珠滚滚落下,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玉垄烟拦在他面前,“你不准打她!她这么喜欢你,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的去手。大殿下,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圣女,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请你自重”耶律重琛眯起眼睛,“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爱上你了。是清束子不知进退,我今天让她去上香,是对她还心存恩义,谁知道她自己不知道珍惜,非要较真,那谁都救不了她”
“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清束子才是真的爱你的人,不知道珍惜的是大殿下本人”玉垄烟淡淡地说。“不要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恶心,我清束子也用不着你替我说话”清束子尖叫一声狠狠地把她的身子推开,玉垄烟的头撞在了柱子上,血渗出来。
耶律重琛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庆儿,庆儿……”他急声叫着,庆儿慌慌地跑过来。玉垄烟却一把推开他,转向清束子,清束子只是想把她推开,却没想到她会撞到柱子上,看到她额角的血,她不禁也呆住了,玉垄烟说,“我欠你的已经偿了,我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今后能不能抓住他是你自己的事了”说完,她甩开庆儿的搀扶一个人向殿外走去。
琉璃、如意看到她的样子都吃了一惊,慌忙过来搀她,玉珑烟反倒比他们镇定,叫他们从药箱里取出药膏,自己对着镜子一点点抹匀。
琉璃紧张地问,“玉姑娘,出什么事了?”玉珑烟淡淡地说,“没什么,琉璃、如意,以后不管是大殿下还是他的丫头再来都回说我不再,”琉璃,如意对看了一眼,都点头称是。
耶律重琰不再的时候,玉珑烟很少出门,多数时候她会安静地坐在桌案前,拿出耶律重瑱的那轴字打开来赏玩,抛开他皇上的身份,她对他的字是很欣赏的,他从小就爱书法,是受玉无言的影响,玉无言就写一手好字,自从他来到她身边,他的一举一动她都觉得崇拜的对象,他做什么她就会模仿着做,所以她的一些习惯是在玉无言深厚的影响下形成的。
她的十六轴字已经如愿送入内,听耶律重琛说皇上把她的字都挂在了墙上,那就说明他很喜欢,因为皇上总有个习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