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麻,矛盾极了。
陈锦州继续吻她那因为矛盾和**冲击着,而显得略为浮肿的唇。他之前做过功课,现在舌尖灵巧地,不着痕迹地一丝一丝侵入,终于彻底融化了依伊的防线,成功突入。
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全部褪下,迤逦在地。
满屋寂静,只余下时钟秒针的滴答声,还有就是二人旖旎的喘息。依伊的身材,没有夏若亚和穆晓云那样颀长完美,却充满了感,肤质细腻之处,更胜白玉,毫无瑕疵。
理智的防线一寸一寸地崩溃,终于,在陈锦州颤抖的手抵达自己的敏感点时,依伊瞪大了眼眸,仰视天花板,无力反抗。
“依伊,我爱你。”
陈锦州的唇,在依伊耳边游移,深情的呼唤,带着比太阳更高的温度。
“你爱我吗?”
依伊头脑完全放空,含含糊糊地说:“爱。”
“我真高兴,依伊,真高兴。我会爱你一辈子。”
布艺沙发略显糙的质感,提升着依伊的敏感度。她两颊酡红,也不知是酒作用还是**的作用。直到下面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痛,依伊才如梦方醒,惊呼起来。
“对不起,很痛吗?”
陈锦州停下了动作,再次吻遍依伊。
“忍耐一下,一下就好了……”
“好痛!”
可是依伊眉头紧皱,满身大汗。陈锦州从来没有见过依伊这个模样,心中不由自主地一紧,他把依伊紧紧地揽进怀里,然后抽身而出。
“那我们不来了。等不痛再来。”他轻轻吻着依伊耳垂,“不来了……”
骤然消失的痛感,让依伊放松的同时,也回复了神智。她看着陈锦州那还没有完全平复的激昂,不安地说:“这样……可以吗?”
都箭在弦上了,可是陈锦州竟然忍得住?
“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慢慢来。这种事太勉强的话,对你不好。”
“陈锦州……”
依伊的大眼睛忽然噙满泪花:“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啊。”陈锦州笑着依伊的秀发,“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要回去了。”
说罢,他弯腰就要去拿自己的裤子。依伊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把陈锦州重新按回沙发上。
“你这样,也很难受吧?我看科普帖子说过,海绵体充血过后又不能发泄的话,会发生病变的。”依伊玉臂一伸,已经握住了陈锦州的要害,“搞不好会有睾丸癌哦……”
陈锦州白脸透青:“依伊、依伊,已经被吓得缩回去了——”
他的话,依伊选择地无视掉。
“所以呀,还是先发泄出来吧。”
说罢,依伊低下了头。
陈锦州体内的血瞬间分成两部分,往脑袋和某处而去了。大地和天花板再次旋转起来,他昏昏糊糊地,彻底忘记了世间一切……
……
十五天后,陈锦州和依伊,依约来到静子的陶艺吧里。
白天不营业的陶艺吧,没有晚上那种萎靡暧昧的气氛,反而正常了很多。因为这次有所目的而来,依伊也不再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到处咬人了,而当静子珍而重之地捧出那个盒子,打开来时,依伊和陈锦州眼前都是一亮。
“哇——”
一套八件的淡青秘色瓷,分别是两个瓷碗,三个瓷碟,一个盆子,还有两个莲花杯子。
唐诗有云:“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这秘色瓷釉面青碧,晶莹润泽,有如湖面一般清澈碧绿。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却令人无法移目的光芒。
“这就是秘色瓷吗?”依伊对历史文物并无研究,但是光看这几件瓷器,就知道它们不同凡响。
静子拿起一个瓷碗来,轻轻敲了敲,瓷碗叮叮,发出似玉非玉的响声来。她笑道:“真正的文物秘色瓷,是廷御用品,就连大臣也不能使用。它们的胎釉非常薄,密度很高,敲出来的声音还要清脆动听。我这个秘色瓷,只有外形,内在还无法做到那种境界。不过用来送礼也算体面难得的了。为了烧这几件瓷器,可是费了我整整一车的瓷土,要不是看在陈锦州这几年把学生会打理得有声有色份上,我才不会动手呢。”
“学姐真会说笑。果然是瓷器品啊,只是价钱方面……”
静子挥挥手:“给个成本价就好了。”
那怎么可以!依伊不假思索地说:“那你不是亏本啦?”
“不是我说,你们两个的工资,能付得起原料钱就不错了!”静子骄傲地挺起膛,“所谓‘秘色’,意思就是保密的配方。那个方子原料就十分难找,我还动用了我爸的库存才找出来。可不是普通的颜料。”
“咦,这两个碗……”
依伊翻起两个碟子来,贴着金双鸟还有银团花的图案,那双鸟站在银团花上,相互对望,栩栩如生,仿若在说着情话。
“这是金银平托。只是装饰而已。我想着你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