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大家肯定是因为太忙了,所以才没发现那个人是假扮的!时隽和侍卫们定是被蒙在鼓里,这个女人假扮我,肯定有什么目的!我不能让她得逞!
我得站出来,揭穿她,揭穿她和霍生的谋诡计!把时隽哥哥和侍卫们抢回来!
对,就是这样!
想到这儿,我一下来了神,猛的抓住格瓦一只手,急切道:“我才是时语,我才是真的,那个……那个是冒牌货!你……你帮我好不好?帮我却拆穿上头那个,那个绝对是霍生弄出来的,是个谋!”作家的话:噢耶……哥哥结婚了,照这样下去,男猪越来越少了,文文就可以结束了(误)!好吧,事实上故事才开始咧!等女猪想办法搞定谋抢回男人吧!
(11鲜币)不会痛的伤口
“小心!”格瓦反手搂紧了我,两三个翻身,把我带离了危险的大树,免去了我被跌下去毁容致残的危机。
“格瓦,求求你,帮帮我!”我急得顾不上那许多,只双手紧握,把他捉住,怕他不愿。
“好。”没料到,他却利落干脆的点了头,把我带着到了一处熟悉的高墙外。
这是皇,里头就是我住了多年的地方,我心存感激,刚想道谢,却被他捂着嘴往一角猛拖。
“唔唔──”我想告诉他,只要把我带进去,旁的就不用管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死死的把我捂住。
“你看。”就在我以为他会捂我到天荒地老时,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道一侧驶来。原来格瓦也不是个太笨的孩子,他还知道,要避开别人注意,免得损了我时家名声。
我用眼神和动作示意,他可以松手了,并保证不会出声。
他似是想了一下,犹犹豫豫的把我放开来。
马车停在了门口,里头的人走下来,身型俊雅,有些眼熟。我心头有些发紧,捉住格瓦的手屈了又伸。
“进不进?”格瓦的意思应该是,趁着看门人盘查来人时,我们趁机溜进去。
“进。”我咬咬牙,与他一同贴着墙走,一路来到僻静处,左右看过后,他抱着我跳了进去。我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不知是没怎么吃东西,还是因为月事的缘故。但是我并不想停下来,所以咬紧了牙关,死死忍住。
墙果然是白瞎了建筑费,格瓦抱着我,纵身一跃,就翻了进去。
“去哪儿?”他不识路,抱着我跳到花园中的凉亭上,让我指引方向。
“等等。”我肚子疼得紧,本连身体都直不起来,只能拽着他的手,努力稳住身子不下滑,再无力去探看方向。
“怎么了?”格瓦反手搂住我,把我揽进他怀里,匀了些体温过来,顿时让我觉得好了许多。
“可能是受凉了。”女生月事时不能受凉,这个事情我知道,格瓦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力气细说,只是闭着眼,努力往他怀里钻,尽量保持体力。
格瓦没有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胳膊更紧了几分,纵容我分享他的体温。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他,如果,这次的事件能够完美解决,我一定想方设法都给他们弄一堆情果去!就算是珍贵的无情果,我也不会吝于。
“大公子真是说笑,我家主子也不过是随机应变罢了。”远远的,有个声音传来,顺着风,流入我耳际。
声音的主人我一定见过,可这会儿肚子疼得一抽一抽的,完全无法聚集思绪来回想他的身份。
都怪我这该死的大姨妈!来得真不是时候!
“先生缪赞,时隽不过是顺应时局罢了。”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温文有礼。不对!他不是正在婚礼么?瞧瞧,我就说那边有问题吧!
挣扎着撑起身来,我从屋脊往下望,看到一抹鲜红。心头本还幸存的喜悦希望都跌成了碎片,唏哩哗啦的往下落。它们落下来,全部扎进我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刺得那里一阵阵疼。
台子上参加婚礼的,确实是时隽。
“大公子,皇上有情。”这声音,是午七的,经常找不见人的午七,管理我所有财产的午七。
如果换了平时,我一定伸出手,大声招呼他。可现在我却犹豫了,我怕他被谋划这一切的人逮住,当然,我更怕的,是他在这场谋划中所扮演的角色。
“午七,上次的二十万金注资,难得先生有空,你可与他商议着,如何经营。”时隽的声音很柔软,一如既往的,但此刻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半点温度,只觉得遍体生寒。二十万金,若我没记错,这个数目正好是前些日子时隽买下百花楼的价格!
我想起那个神秘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百花楼楼主!那个呼了我一巴掌的男人!
“大公子好记。”果然,除了没有刻意拔高后的异样外,这声线与那楼主可不是一般无二么?我努力压制着呼吸,尽量不喘大气暴露我与格瓦的位置。现在的我,已经不敢确定,到底谁能救我一命了。
“先生莫不是舍不得?”时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我能听出,这是往日里他对我的独宠,我以为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