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的问题,然后像是怕我太白痴不懂,还特意补了句,“你的身体,知道得比我清楚。”
我有些诧异的低头,审视了下自己,没办法,灯光太暗看不太清。
只有一了。
这一不要紧,那种柔软滑润的触感是怎么回事?传说中的丝绸般的娇嫩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要知道,那可是言情剧美少女主角必备的“装备”之一啊!我有些欣喜的收了收小腹,发现昨晚被他好好开垦过的花里,没有了半点不适,反而有种自己都觉得舒服的干爽清洁。看来,神树大人的那玩意儿,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神物啊!作家的话:噢耶!女猪完全朝着小强之路进发了!金手指什么的,这下子也齐活了!玛丽苏文必备的先决条件终于准备好了!咩嘿嘿,想吃滴亲,是不是应该砸票票过来以资感谢啊?!打滚儿求爱抚求包养各种求……
(11鲜币)永远的爱情
我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倾家荡产时用仅剩的钱买了乐透还正巧中头奖了那般!
爽啊!
太爽了!
最开始神树酱的话,我还完全不相信,现在看来,可以信一半了。是的,就是关于他能力的那办。说实在的,在他丫错入后庭花的时候,我深深的腹诽过,这厮若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没传说中那么厉害。现在看来,至少传说也算八九不离十的。
“呜──”一个呜咽声从一旁传来,把我的注意力引了回来。
“什么东西?!”我有些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吞吞口水,四下打量。
“你的格瓦。”神树一抬手,某个长着猫脸的大耳朵生物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树酱的“隔空取物”功夫也是非常了得的。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看着神树手里的怪猫,没有接。不是我不讲义气,实在是,我没办法接受一个本来是比我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小猫的事实。
“在幻境里,生灵就会恢复到本来模样。”神树挥了挥胳膊,示意我若是不要,他便扔了。想到某人把我“顺手”从监牢你弄出来,还陪着我度过了最难过的那个夜晚,我便急忙伸手,把那怪猫搂到了怀中。如果没看错的话,耷拉着脑袋趴在我口的某猫,眼睛是呈蚊香形状的。
“他怎么了?”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怪猫只是闭上眼,连躲都不躲,看样子是连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我借了他身体,他体力透支。”神树为我解释着,说的答案我没怎么明白。好吧,反正我也没必要明白。不管了,先搞清楚现在我的状况再说。
“那让他休息吧,我……我想知道……”想要问问时隽他们的情况,却觉得,那些名字我竟一个都说不出口。心口还是疼的,就像入骨的毒,你刮骨疗伤都得留着点儿印子呢,何况我还是那种需要连骨头都取出来的“重伤”。
“时隽?霍生?子丑寅卯……”神树一个个把那些人的名字念诵出来,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会不会吃醋?我有些忐忑的抬眼,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喉咙有些发紧。将心比心,若是我愿打定主意永远与谁在一起,我一定不愿意听到他与别人的种种纠葛。虽然过去只是过去,但是心头不舒服肯定有的。
“怎么了?”他伸手了我的脸颊,表情平和,并未出现我臆想中的不快。
“没。”这下子,换是我不舒坦了。
一个人若是真在乎你,老陈醋多少是要喝两口的。他这么不咸不淡的表现,分明是并不怎么在乎我的表现啊!不高兴!姐现在非常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不开心?”他又亲了亲我嘴巴,似乎是准备继续灌我“口水”,可我现在正在憋屈的巅峰,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不愿接受这个。臭神树,留着你的口水给别人吧!姐不稀罕!
“没,不舒服而已。”当然,嘴巴上的强硬还是要保持的。抛开猫型格瓦,假意揉揉肚子,我装作是身体不适,而非心头不爽。
“你不开心。”他并未上当,我心头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
女人的口是心非他分得很清楚嘛?!
如果他顺着我的话,开始检查我身体或者旁的什么,我肯定会更“不舒服”的。现在他坚持想知道我的心思,想让我心情愉悦,我实在觉得窝心极了。男人就是要有这种刨问底,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良好态度!
“你……为什么不吃醋?”我也不是爱拿乔的人,他眼中的紧张并未作假,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直言不讳的把我心头的问题问出来。
“吃醋?”他愣了愣,认真的思考了我的这个问题后,给了个让人想抓狂的反问。
好嘛!还说观察过人类多少多少年,对这些那些都知道,对那些这些都了解,结果连个吃醋都不懂。神树酱,俺鄙视你!
“吃醋就是嫉妒的代名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占有欲,就不愿意旁人与自己喜欢的人……”我开始做起了名词解释,他凝神贯注的听着,像个认真的好学生。等我口干舌燥的解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