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心岚咬著被子,托著头,忿忿不平地看著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著眉道。
这张脸真的……教人……
「贤,她有点不行了。」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然後,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身後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猛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不断收缩,他终於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喷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也喷出一股热流,沿著男的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著严心岚的後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著他的男。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著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暴的举动,就是长著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严心岚听著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那是何其耻辱啊!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身後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著,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糊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糊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你的命子在我手里
想要狠狠地瞪著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这真的是女人吗?」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应该是真的。」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潮,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又长的男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著。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他!
男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著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他真的想把她死麽?她真的会死!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了几十下,就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体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著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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