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动作溅出,早已经湿了一地,两人体拍击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啪啪、啪啪……「而且想要慢一点,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
「你……怪我……不夹紧点你就整个都冲进来了……啊嗯……」要是他整进来她会不会死掉?呜呜,她不要。
因为紧张,小又是一阵抽搐。
男人的眸像燃起了火,这女人真的是天生荡吗?还是故意的?他真可笑!竟还说要把她带到妓院学习,即使她不是天生带媚的女人,可是还真是荡……
那温湿的小紧得让他失控地弄著她,她还说著这些不比妓院里的妓里所说的逊色的荡话语,真像是想要让他狠狠她似的。
用力掰开她两团臀,下身更狠的抽著她,女人像面团般白软的臀都被捏得红了,烙下了两个手印,男人的动作毫不怜惜,男猛力地进入她,女人吃力的承受著,两圆坚挺的球不住跳动,但因为男人每次冲前时都会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以致两圆球也被磨擦压弄,也变得红了起来,而那两颗尖,更是被磨得红红的直挺著。
室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不住的呻吟声:「啊啊……啊哈……」
没多久,女人又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小急速的收缩,喷洒出一股热流,浇在男人的刃上。怒吼一声,抽了几下,男人再也抵不住壁疯狂颤抖所带来的极致欢愉,也同时在女人的花心出灼热的浓……
(8鲜币)会不会太强啦(h)
「该死!你这荡的女人又到了?你还说你不荡?」宁仲贤的男还埋在她的花间,略带懊恼地喘息著道。
「你不也……」
「因为你太荡了。」他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自己弱……还说我……」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有气无力的说。要骂不会骂自己的持久力不够强?是他自己那麽疯狂地在她的花抽,时间才变短了,他自己放任自己这麽秽,还好意思说她?
「弱?」语气危险。
「嗯……我说错了。」察觉到自己在说什麽,她忙不迭的认错。
她还被他得痛著呢,本来是花在痛,现在整个身子都像被撞散了似的,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花瓣变得更加红肿了,还真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她酸软得连腿都合不起来,她不想被死,如果这样说让他高兴一点,她不介意……
可惜,己经太迟了。
握著她的腰,男缓缓的退了出来,「啊……」她禁不住一声呻吟,没有了阻塞,「噗」的一声,男人的随著他的退出而咕噜咕噜的流了出来……
溢满了花,她不适的挪动身子,他眯起黑眸。严心岚虽戴著男子的面具,却掩不住灵动的眼眸,此时,那双眼眸透著迷乱情欲,张著嘴喘息,温热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蠕动,那双球正左右的搓揉著他的膛,教只退出了一半的男重新勃然站起。
「你很强,真的很强。」再次补充。他他他他他他那里……
「那再来一次吧,荡的女人。」宁仲贤冷声道。
她瞪著眼,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能力都很好──她没有试过现代的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但就她在这个时代做过的男人来说,他们都实在很强,简直强得教她吃不消,但是现在一次还没完就又来第二次?那也未免……
男就这样著半在她的花心,缓缓的变变硬,把她还流著他的体的花再次撑大,「嗯……不要再来啦……」她可怜兮兮的说。
可这招完全不管用,宁仲贤默不作声,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狠狠的她,尤其是看到眼前人的媚样,大概是因为这女人实在太荡,那温热的小紧紧的包裹含咬著他,张张合合的,嫩不断的跳弹著,似引诱他进入更深、更多,像在唤叫要不够。
可恶!倏地用力的握住她的双,一下子把男推进她的体内,缓缓的进了首部後,便狠狠冲进,「啊!」她尖叫一声,没有理会她,结实的健窄奋力的开始挺动。
他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球,一只手无法握住一只,他就更用力些,细白的软从他的指缝间挤出,形状秽,尖也变得坚硬红肿,像盛放的红梅,在寒风中颤抖。
「啊哈……别、别……这麽用力呀……」一进去,她忍不住痛呼,他太过用力,她的背不断的撞向木桶。「我的腰……好痛……」
听到她的话,他顿了顿,抽出了挺动的男,把她整个身子反过来,然後从後把胀大的男进她的小,
「这样我还是会痛、痛呀……」他这样算是帮助了她吗?还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从後抱紧了她的腰,算是护住了她,让她不至於直接与木桶相撞,她的上半身就像是被挂在木桶似的,可怜的承受著他。这个姿势使他的身体与她的全然紧密贴合,只有下身的巨大疯狂地进入她的花心,一下下的撞击著。
「啊呀呀……轻力点……」她甩著头,不住求饶,过份的力度让她无法承受,体摩擦的快感使她一片脑海全麻了起来。
男人低喘,巨大的男猛力捣进花心,把她的雪臀都撞得红了,男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