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椅子上,全身直发抖,甚至连莫非已经醒来了都未察觉。
“若水,你怎么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啊,莫非,你醒来了。”萧若水慌忙擦干眼泪,勉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发生什么事了?“莫非轻声问道,但嗓子已经坏了,发出的声音很难听。
有时候,一个人冷静的话,痛苦也会慢慢的消化,但这时候有人关心的话,反而会更让人情绪崩溃,就如同萧若水。
泪水像洪水一样,挡都挡不住的往下挤,她捂住嘴,摇头,泪也随着她的动作,汹涌落下。
莫非撑起起,拉着她在床边坐下,用那只没有着针的手抱住她,“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一些的。”
萧若水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着莫非,嚎啕大哭起来。
她真的好心痛,每一分钟对她而言都变成了煎熬,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他抱那个女人,但她却无法不去想象那乱的画面。
莫非淡漠着脸,拍着她的背,没有出声安慰,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安慰她什么,因为她们的立场一直不同,虽然她们抱在一起,背后却是敌对的身份,她只能沉默着。
只是,她现在更加不确定,究竟要不要利用萧若水来转移费博阳的视线,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很明确,费博阳的情绪只有萧若水能影响,也只有她,可能让费博阳失去正常的理智和明,但是,萧若水的内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脆弱,她真的能利用她吗?
莫非没有想到,她的烦恼会这么容易就解决,正在她犹豫着是否要利用萧若水骗得费博阳带她离开台湾,却又能不让他起疑时,机会主动送到了她的眼前。
本来萧若水苦累了后,是想要留在莫非房里,和她一起睡的,但不知费博阳是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派了样妈过来请萧若水回房去休息。萧若水本想反抗的,但祥妈那不容拒绝的姿态,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也没有做无用的挣扎。
带着痛苦不堪的心,萧若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列,她是恨着费博阳的,因为他连让她逃避的机会都剥夺了。
但这个想法只维持到她打开自己的房门,黑暗里,突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房间。
“唔……”她惊恐的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闷哼声,眼看着自己已经被拖进了卧室,床近在眼前,瞳孔剧烈的收缩着,恐惧到了极限。
不,不要!谁来救救她!她用力的挣扎着,不要命的踢打着捉住自己的人。
“家猫也玩野了,学会反抗了?”熟悉的声音贴在耳侧,她立即明白了身后的人是谁,就在她惊震而忘记反抗的刹那,她被丢上了大床。
“看来,是太久没有调教你了,让你连谁是你的主人都忘记了。”费博阳扯下领带,如黑豹一般慢慢的朝大床走近,危险。
“莫小姐。”同一时刻,穆水歌也走进了莫非的房间。
“你是”“!”虽然知道她是照顾自己的医生,但并不知道她是谁,莫非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我是穆水歌,救你的人。”穆水歌大方的自我介绍,不改妖娆本色。
“我知道,谢谢你救了我,穆小蛆。”莫非冷淡而礼貌的道谢,“不知道你这么晚来我房间有什么事?”
“呵呵,莫小姐不需要这么防备着我,真正危险的,永远不是外面表现出危险气质的人。”穆水歌看着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不太明白稽小姐的意思,不过我想休息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穆小姐也早点休息吧。”莫非隐隐意识到什么,婉转的下着逐客令。
穆水歌也不恼,像是早已想到她会和萧若水司一个鼻孔出气一样,慢条斯理的懒笑,“莫小姐,我知道你是若水小妹妹的朋友,自然不会喜欢我,可是,你就不好奇你的朋友和她哥哥的真正关系吗?”她故意做神秘的问道。
“穆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心中隐隐有了个揣测,但莫非面上却依旧是那冷淡的模样。
“呵呵,莫小姐也是个聪明人,想必白天的事也看出了个端倪吧。”穆水饮一脸欣赏的看着她,笑待灿烂。
“我不明白穆小姐的意思。”莫非仍是冷淡的回道,这一次,语气多了几分不耐。
“莫小姐何不亲自去看看呢?说不定,会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呢!”穆水歌不怀好意的提议,笃定的邪气表情让人心生不安。
莫非赤着足,走在空静的长廊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顺着穆水靛所指的方向,准确的来到了萧若水的房间外面,犹豫了一下,才试着转动门,竟然没有反锁。
顿了一下,她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只有昏暗的灯光,隐隐飘着像是细小哭泣的低吟,狐疑着,顺着声音来到一张门前,很轻很轻的打开门,只推开一条隙缝。
里面,费博阳正压在萧若水的身上,凶猛的律动着,少了眼镜遮掩的费博阳,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全身散发着野的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