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女人真的是处女,我们也可以骗了老大说不是,如果不是处女的话更爽,就当这两个月,我们在船上的犒赏物,也不想想我们漂流在海上这么久,难道一直禁欲下去?”
“你这贼小子,还真是满肚子坏水啊!”
“就是。”
“不过老大有这么好骗吗?”
“你是白痴吗?等那个女人不是处女了,老大还能真宰了我们不成?何况老大也是男人,他能做到不碰女人,有个女人给他消消欲火,只怕他比谁都兴奋。”
“嘿嘿,说得也是。”
“那么我们,“”,
一个巨大的邪恶谋在男人们的下流交谈中渐渐形成,莫非此时还不知道灰暗的影已经笼罩在了她的头顶,仍在痛苦的忍受着难以言喻的折腾。
就在此时,另一边海域,莫云的直升机已经追上了那艘从龙目码头出发的中国货船上。
“船长,不好了,有三架直升机一直在我们船的上方盘旋,下来了十个人,手上拿着武器,说是要见您。”船上的水手来到船长的指挥室,一脸心急的报告。
“拿着武器要见我?”船长走一个面容清明、瘦的男人,他闻言,隆起剑眉,思时了一会儿,“带我去看看。”
当那名年轻的水手带着船长来到甲板上时,他们的甲板上除了围着众多的水手,还有十名访客,八名拿着机关枪的男人面无表情的拿着枪指着船员们,中间是一对英俊的男女,男的俊,女的俏。
船员们看着船长出现都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写着不安的情绪。
难道他们的船要被人打劫了吗?
“先生你好,请问你们是什么人?到我们的船上有事吗?”船长一眼便看出那俊美如天人又泰然自若的男人明显才是那个下指挥的人,直接走向莫云,礼貌的问道。
“我们只是过客,无心打扰你们,不过这艘船上藏了我的妹妹,我想要带她回家,还请船长行个方便,让我带她离开。”对方客气,莫云自然也不会一开始就动武力,他还是习惯扮演着绅士的角色。
“我们是货运船,船上并没有女,更不可能藏人。“船长皱眉,严正说道。
“不是的,穆水歌说过的,他已经向你打过招呼了,昨天晚上会有两名女在龙目码头和你碰头,跟着你的船一起回大陆的。”萧若水忍不住冲动,急切的上前一步,。说道,“然后昨天晚上莫非就是上了你们的船,我因为没来得及赶上,所以才没有登船的。”
“稽水心?”船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喃念着,思索了好一阵,才十分严肃的回道,“很抱歉,我并没有听过说这位小姐你所说的穆小姐,更没有任何人向我打过招呼,要用我的货运船偷渡人进入中国境地。至于你所说的朋友已经上了船是不可能的,我们船只戒备森严,若有人上了船,我不会不知道,我们船上只有男水手。”
听到船长下意识的将穆水饮的名字听错,并当成了女人,莫云冰冷的蓝眸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怎么会?穆水歌他明明“””萧若水看着船长,又看向莫云,手足无猎了,唯恐莫云会责怪她胡说,还想再和船长去争辩,却见莫云抬起手,她立即噤声。
“船长,你真的不认识穆水饮?”莫云跨上前,在船长身前的半米处停下,幽蓝色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他睿智的双眼,再一次问道,低沉的声音里似乎透着股迷人人心的妖邪味道。
“很抱歉,我确实不认识你们说的穆小姐,你们说的我也听不太明白。”船长也坦荡的回视着莫云的眼睛,刚正不阿的回道,始终保持着温文有礼的态度,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凌乱或说谎的迹象,只有认真。
莫云收回视线,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再一次疯乱起来。
这个船长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穆水敌,不知道非儿的事。可是,没有登上这艘船的话,非儿去了哪里?她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看莫云沉默,萧若水也惊乱起来,“莫先生,我没有说谎,莫非是真的上了船,就是昨天晚上八点的样子,我不会记错的,而且,如果莫非没有上船的话,你的人不可能找不到她的。”
“这位小姐说八点?”船长抓住了萧若水的敏感词,问。
“对!”以为他想起了什么,萧若水点头如捣蒜,莫云却是一脸沉寂,比死还要恐怖的沉寂。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们素来守时,在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准时离开了马来西亚的龙目码头,本不可能载走你们口中所说的人。”船长却道。
“这……那是什么人带走了莫非?“萧若水满脸无猎,“莫先生,我,”
她好怕莫云不相信她,对她大发雷霆,或者直接甩她一巴掌,或者会将她以残酷的方法行刑,逼她说出莫非的真正的下落,可是她说的都是实话啊!
萧若水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虽然这个结果让莫云绝望到要发疯,但他还不至于随便迁怒,那只是无济于事的无能行为,所以他不会这么做。
或者该说,从听到船只是七点离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