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捏着桃蜜的嘴,把那还沾着桃蜜的血的东西,塞进了桃蜜的嘴里。
桃蜜差点呼吸不上来,郎骁只顾着探到最深,可也只探进去三分之二,桃蜜就已经受不了了。郎骁居然赞叹一句,就捏着桃蜜的下颌骨开始在她的嘴里冲撞起来。
当郎骁在了桃蜜的嘴里和脸上时,桃蜜总算觉得放了心。
郎骁跪在桃蜜嘴边,仰头深呼吸几口,又低头看向桃蜜,桃蜜的脸色沾着她自己的处 子血,还粘着许多郎骁 。郎骁用白色的 涂抹桃蜜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居然觉得十分的畅快。
他解开了桃蜜的腿,桃蜜觉得好受了许多。可是,还没等她喘口气,郎骁突然把她翻了过去,让她爬跪在床上,又从后面挺了进去,“让女士不满意,可不是我的一贯作风。”
这次郎骁坚持的时间很长,又往桃蜜的私处涂抹了不少催情剂,双手一直在寻找桃蜜的敏感地带,握着桃蜜白嫩的房,不断揉捏,弄的上面满是青青紫紫的指痕,脖子里也尽是吻痕。桃蜜忍不住,小腹一阵一阵的绷紧,热流一股一股的流出,四处一片狼藉。郎骁轻轻重重的顶着,一手挪到了桃蜜身下,在两人交 合处索,桃蜜最怕这个,前世时,只要郎骁到了她的小 蒂和唇 瓣,稍微拨弄下,自己就忍不住高 潮了。
郎骁果然是花花公子,轻易的找到了那里,时轻时重的捏弄,按揉。桃蜜双手抓住床柱,疼痛夹着快 感,花一阵痉 挛,下身更湿了。郎骁喜欢她高 潮时的样子,更喜欢她高 潮时紧紧绞着他的花 ,不等她缓和下来,就更重的抽 ,更快的揉弄她的敏 感处一直折腾到了凌晨,郎骁终于丢开了桃蜜,自去外衣里找到烟点了一,坐在对着床的椅子上十分餍足的吞云吐雾,他的一身衣服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桃蜜的手终于被解开,可是已经酸麻的动不了了。
桃蜜忍着酸麻,把上衣拉下来,把裤子提上,撇着腿,艰难的走去卫生间。
尽管她一直哀求着,可是郎骁还是有两次都在了桃蜜的体内。
桃蜜的心里一阵阵的绝望,可是她安慰自己,还有希望,哪怕是怀 孕了,这次她知道要买验孕,知道早点去正规的医院手术,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处理好。这次不一样了,一定不会再在同样的地方跌倒一次!
进了卫生间,桃蜜的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她往浴盆里放了水,就开始脱衣服。
不经意间瞥到了浴室里的大镜子。赤 裸在镜子前,桃蜜打量起自己。果然不同了,二十八岁时的自己,形销骨立,头发枯黄,干脆染成酒红色,双目无神,黑黑的眼袋,皮肤暗淡。二十八岁反而像是三十八岁。
而现在,略微带着婴儿肥,头发黑而浓密,双眼明亮,皮肤更是白皙, 尖粉嫩,脸上甚至还有红晕。
桃蜜抱住自己,这次,她发誓她会自爱,坚强,冷静。
第五章 狼口脱险
桃蜜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安全了,反正她洗完澡,早就脏污不堪的内 裤直接丢掉,只穿着保暖裤和牛仔裤就出来,找到自己的羽绒服套上,一句都没跟郎骁说,起身就走了。
开门时,郎骁叫住了她,桃蜜垂头呆在门口,不吭声,也不回头。
郎骁拿出一盒药,“避 孕药。照说明吃了。这个拿着。”又递给桃蜜厚厚一沓钱。
桃蜜记得,前世那次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早丢了理智,什么都没要,澡也没洗,穿好了衣服就跑了出去。出去后才发现钱包都不在身上,好像是上厕所前怕丢,让同学帮忙保管了。天还没亮,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靠自己的两条早僵硬了的腿乱走,终于转到熟悉的地方,天也亮了,借了报摊老板的一元钱,坐公交车回了宿舍。
这次桃蜜知道不能再犯傻,于是接过那盒药,从那沓钱里抽出来一张,“我要打的回去。”关门走人。
出门打的,的哥告诉她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桃蜜松了口气,她记得,同学们是包了夜场,要唱到早上六点的。她现在回去,稍等一下,六点宿舍阿姨就可以开门了,她就可以回去收拾一下,同学们回来的时候,她就可以说自己喝多了,昨晚早早就回来睡觉了。以前,只那一次就让桃蜜失去了子 ,以后再不用担心怀 孕的事,所以她竟然不知道还有事后的避孕药。
那盒药桃蜜仔细的看过了说明,然后把盒子和说明撕了,问的哥要了张纸,把药片包了起来,现在没有水,只能回宿舍了再吃。
一切都按照桃蜜预计着来了,吃了药,睡了一会儿,同学们回来了,笑笑闹闹,说了再见,各自回家过年。桃蜜在回家前还买了验孕条和遮瑕霜。验孕条也是背下来说明,撕掉盒子,包在白纸里夹在英语课本里,遮瑕霜密密的涂抹在脖子上,遮住吻 痕。
回家的路上,一边给爸爸发短信,一边看着路边的树木飞驰着后退,桃蜜顿时心情大好。老天总算给了她一次机会,虽然来的晚了点,但总比没有好吧!?这种感觉无异于死而后生。
桃蜜家不远,坐公共汽车五六个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