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抑郁以后,她早已经蜕成一个阳光肆意的小美人,三岁多了,我根本不用推开门看她会不会跌倒,善良温和的闫斌会像亲生父亲一样照顾好她。
我不知道,没有爱会不会活下去,如果明天闫斌不想跟我在一起,或者我不能跟他在一起了,或许我们就会像陌生人一样不带遗憾着转身离开。
如果那样,我依然会感激,照顾好比我更弱小的孩子。
我不知道我的叙述到底有没有具备意义。爱永远留在心间。离开后唯一一次见他,在环岛路的某段木板路上。他说生活还在继续,他的心留在我知道的原地。我们并排走着,我的装束随意,像某个人的妻子和母亲。我说,你走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你,你看见我的背影。我们并排坐在一张长椅上,三角梅还吃力挣扎在虬乱的枝头。我嗅着他亲切忧伤的气息。
他把我的手紧紧攥住,填进他的怀抱,他穿着质地良好的棉布衬衣,嘴角没有一丝笑意。
“女儿好吗 ”?
“她花费你的钱,从来不知道你。即使碰到,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她的嘴角格外像你。也没有不幸福。”
“你还爱我吗?”
“我比任何人爱你。”
“我爱你,所以你要记得爱我。”
“我一直都爱你,你你不能忘记我,要永远爱我。”
然后我们去了酒店,爱情没有失却一点滋味。我们拥在一起,醒来后亲吻,我没有阻止他的泪水,他也没有,我们哭着亲吻,哭着爱彼此的身体。闫斌在机场等我,子心也在。我该是把子心带来的,该给他看看她。
我想我还会再回来的。
无论在任何地方,哪一天去街上,那个熟悉亲切的人,我遇见他,我们绝不会像过客一样擦肩而过。他不会那样做。
闫斌说:我要永远给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