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赌徒清冷大美人x黑心命硬赌场大老板(1)</h1>
我几乎从未赌赢过。无论是轮盘还是百家乐,从0一路压到36,除了面前不断减少的筹码,就只剩下转轴明晃晃的铜色和永远不停在我的小格子里的指针。
我实在太穷了,每次推上去的筹码越来越少,明明输光了筹码却赖在椅子上不肯离开,数次之后——我知道荷官早已避我不及,冰冷的摄像头后面也有老板的眼睛。
直到后来,我成了Dealer.
杜伯森说我是个老实人,老实人不能做荷官。
老板听了我的转述在午餐时间把杜伯森堵在餐厅扣了他两个月的底薪。
我指腹出现了细密的伤痕,交错着像是亲密的恋人,骰子和纸牌发出奇妙的声响,最大的赢家永远是赌场。但即便是作为庄荷,我的月薪还是垫底,除去底薪之外,我收到的小费寥寥无几。
我挺想不通的。
晚上我攀着老板的颈子想起,喑哑着断续问他,“奎沃,你说我为什么……嗯…为什么每次业绩都垫底?”
他俯身吻我,津液沿仰起的下颚,按住双肩随口糊弄着--“宝贝儿,肯定是你给人发牌从来绷着表情。”至于我怎么知道他那晚是糊弄我,因为自从我笑了之后,收到的小费更少了。
我依然做着并不富裕的庄荷工作,一双手发牌拿枪执调羹。直到巴瑞特游轮夜赌,老家伙派人来捣乱,奎沃被我拖后腿,左胸中了一枪,把我推上安全艇之前摘下戒指套到我手指上。
十诫第一诫,神说,除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