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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不是男人——太监老公也会把你cha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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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穆既痛又爽,却仍忍不住疑问道“可您,您不是,不是宦官吗?怎么能…”

里暗暗吐槽,一边乖乖摸进全是古典装饰的卧室,等待男神。

    待肉根软化,院公慢慢从那紧致小穴里抽出,看着穴口不断溢出的粘液,和活塞运动打出的细腻泡沫,院公大人十分欣慰,侧身躺到一边,摸着钱穆的浅色乳头平复呼吸,趁钱穆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茫然,靠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一脸餍足的盯着自己的小猎物。

    钱穆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冷抽一口气,还未解释,就被院公剧烈的抽送逼出泪花,呻吟的求饶“嗯,嗯啊,嗯太快了,大人,痛嗯,嗯啊,大人太快了,小,小钱,受,受不了啊”

    钱穆晕眩许久,才喘过气来,感受到火热的目光注视自己,有些羞怯的转头看了眼院公大人,生生遏制住自己看男神下体的好奇心,转过视线盯着床顶。

    钱穆想着侍女的嘱托,盯着自己的手腕,目不斜视的帮院公脱下寝衣,刚将寝衣放在一边的木架上,就被男神从背后抱住,用力压倒在纯木雕的拔步床上,湿热的唇舌饥渴的舔吸他的脖颈,那修长白皙的手却不紧不慢的从他身侧将他的纱衣也解开半剥下来,钱穆不由得绷紧身体,郁闷的想,自己是受,院公大人又是个不能人道的,这性生活可咋过,总不能他两屁眼对屁眼的磨豆腐吧。

    院公大人点了点钱穆的头,无奈的反问“你可曾摸到本公的

    院公大人却不等钱穆瞎想他的小心思,将钱穆翻过来,剥去纱衣,拿了只软枕垫在钱穆挺翘的屁股下,伸手便在钱穆浅色的穴口处按压着,钱穆看着男神秀色可餐的脸,在男神手指的玩弄下迅速溃退,抑制不住的呻吟着,院公大人不给钱穆后悔的机会,从床头摸出管润滑剂,挤出大团涂抹在钱穆后穴处,按住钱穆的双腿,便将自己尺寸惊人又火热的肉根往钱穆湿软的的后穴里,慢慢挤进去。

    钱穆感受到后穴被破开的难耐,本以为院公大人是在用道具上他,但那温热的温度与极为逼真的肉感让他有些疑惑,瞪大眼看着男神,不可置信的问“大人,大人在要我吗?”

    钱穆靠在院公怀里,见院公大人如此坦白,也不再矜持,伸手捧住那即使疲软尺寸也颇为壮观的肉根,细细看了个遍,才发现院公大人的只是阴囊空瘪,没有一丝阴毛,肉根却完好无缺。好奇的捏了捏空瘪的阴囊,确定里面没有一丝卵蛋存在的可能,却又不敢置信的在囊袋上摸索,毫无所获的他抬头探究的看着院公大人,等待一个解释。

    院公这才有些满意,低头吻住钱穆的唇,尽情享受钱穆青涩而美味的身体,禁欲数年的欲望在钱穆湿热紧致的后穴里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不停蠕动的穴肉按摩着他敏感的冠部,极具律动的顶弄中,他意外顶到一块略硬挺的软肉的听着钱穆带哭腔的呻吟,便坏心的对着那块软肉不停的顶弄,直将钱穆疲软的肉根也激的硬挺,抵在院公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却始终得不到抚慰,钱穆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肉根,却被院公大人强行握住手,不许他自我慰藉,院公大人舔了舔钱穆的耳垂,更加卖力的在钱穆体内横冲直撞,直将青年顶的浑身火热,用后穴得到了高潮,那陷入高潮的身体绷紧肌肉,疯狂绞紧院公的肉根,院公大人闷哼一声,在青年体内释放了出来。

    院公大人拉着钱穆的手按到自己小腹,示意他摸索到小腹上两道不太显眼的疤痕,才解释道“你们民间怕是以为我等宦官还是如千年前那样,粗陋的一刀将下体尽数切去,其实自大昌帝国立国时,便就只除卵蛋,不去肉根了,近代医术发展迅速,身入东院虽然还要取出卵蛋以表忠诚,却采用了更利于愈合的方式,是从小腹上开口子,直接将精索与睾丸附睾一并拉出切除,不仅能保证去除的彻底,还更便于养伤,你摸的这两道,便是当年本公取丸的伤口,若不是仔细摸来,你也不能发现吧”

    院公大人勾起钱穆的后脑勺,让他看见自己的小穴一寸一寸的被院公大人那根粗壮干净又硬挺的肉根慢慢破开,极为满意的道“嗯,小钱,正在成为本公的人,小钱的身体,很美味呢,乖乖把本公的肉根吞下去,乖孩子会获得奖励哦”

    穿着单薄的纯棉寝衣的院公大人,带着一身水汽踏进卧室,直走到钱穆身前,才出声“替本公更衣”

    院公大人有些不满身下人的不专心,便不再怜惜他是初次,握紧钱穆的腰,狠狠往里捅到直将肉根悉数捅进钱穆体内,才低头亲了亲钱穆的唇,不满的反问“本公是宦官又如何?不能满足小钱吗?”

    院公大人却明白了缘由,噗的笑出来,直起身,搂起钱穆,捧着钱穆的脸,柔声道“想看便大胆看罢,本公的身体虽异于常人,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侍女们太过于敏感,古时的宦官们却是恼怒于别人探究自己的身体,但时至今日,净身之刑乃是本公入院之时的自我选择,没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怪癖,不过你似乎对本公和净身有很大误解?”

    钱穆点点头,兴致勃勃的摸着院公的小腹,但却仍有疑虑,却比初时更加大胆的问“可男人失去性腺,不就,不就不能再,勃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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