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低头了,双下巴都出来了。”
季文然撇过头,轻轻咬住她的手指。“被你喂的。”
辛桐轻轻一颤,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不由揪住沙发软套,被他薄红的唇轻轻一咬,她竟难以启齿地湿了。对面人偏生还是搞不清情况的用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濡湿的舌尖划过她的骨节,继而松开,一个吻落在侧脸,紧跟着是耳垂。
调戏辛桐好比透过遮得严严实实的纱衫,去看女子隐约可见的肩线,或在紧紧包裹双腿的厚丝袜上拿小刀割开一条缝。
他的吻徐徐加深,均匀的鼻息吹进耳朵。辛桐伸手环住他的后背,将脸埋进颈窝,毛茸茸的针织衫有着沉重的木香。隔一层牛仔裤,辛桐能感觉到他下身温顺的性器一寸寸地生长,仿佛植物青翠的经脉,躲在阴暗的角落。
季文然撩起她的裙摆,在耳边问了句:“有感觉了吗?”
“我没吃药。”辛桐往后缩了缩,手抵在他胸口,勉强想出一个借口。
季文然凝神看她一会儿,乖乖地应:“哦。”
他重新坐正,往远离辛桐的方向挪了挪。
辛桐原就有愧的心更加不安,她凑到季文然身侧,低伏着身子,一边仰面亲着他的下颚,一边伸手探入他的下体。十指拉开裤链,握住昂扬的性器,从根部到顶端缓慢磨蹭,掌心罩着顶端旋转,直至渗出水液。
季文然起先不敢动弹,他红着眼角,困兽似的蹭着她的发丝,唇齿闷闷地哼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难耐地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仰面摁在沙发,抬起双腿,隔着丝袜咬着丰润的大腿肉。冬季的布料较为厚实,也更加细腻滑润,辛桐感觉不到疼,可是当他的唇贴上大腿内侧,她会呼吸一滞,待到那口气吐出,能感觉到小穴正在吐出渴求的淫液。
她攀住他的腰,隔着丝袜去磨着他的肉棒。
比起肉穴,丝袜还是粗糙了。
顶端浅浅戳着小穴,整根肉棒都被丰润的大腿包裹。她眉眼低垂,幽暗的喘息声随着呼吸泄出,腰肢摇摆着,让男人射给她满腿的白浊。
黑丝袜挂着精液,尤为扎眼。
季文然急忙抽纸巾帮她去擦。手指摸着摸着又很快变了味道,他小心翼翼地压住她,以防袖口勾住她的长发,唇齿砸在袒露在外的那一截脖颈留下嫣红的吻痕。
“不高兴。”小狐狸嘟嘟囔囔,超委屈。
辛桐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抿唇笑了下。
“对了,小桐,”季文然开口,“要出去玩吗?”
“什么?”辛桐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老傅预备给你放假。”
跟傅云洲的那晚,被季文然问到时,辛桐的说辞是“哦,哥哥就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欧洲度假”。
“再说吧,”辛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