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忍不住靠进了霍征的怀里低声尖叫,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就是对霍征最好的春药,霍秘书呜呜的哭着,低头模模糊糊的看着主人翘的老高的大肉棒。他伸手握住,屁股往下沉,等硕大的龟头抵住了霍子辰缩了又缩的花穴小口,这才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啊啊——”霍子辰哑着声音哭叫着,一边掉眼泪还一边扭着屁股,上上下下的,主动地让霍征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插进抽出:“到,到最里面了,啊,好爽,好爽,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插坏我,插坏小骚奴的,小骚穴了嗯啊”
霍征扶正了霍子辰快瘫成一团的身体,腰腹使劲,浅浅的配合着霍子辰的节奏操干他红肿的花穴,他对霍子辰的身体比霍子辰自己还要熟悉得多,他一开始就奔着目标去,对着霍子辰的敏感点研磨冲撞,在霍子辰杂乱无章的抽插中细细的在霍子辰敏感点周围冲刺,同时手也不停的拽着霍子辰后穴里埋着的那根假阳具使劲抽插,插的霍子辰嗯嗯啊啊的乱叫,泥泞的下身被插的发出“啪啪啪”的水声。
霍子辰理智全无,明明是自己主导的一切,却一会儿说太快,一会儿说太深,不一会儿紧致的内壁就狠狠的夹紧了霍征的肉棒,抽搐两下,短促的尖叫一声,又泄了出来。
“呃啊,好棒,好棒,主人使嗯啊,使劲,插死我,插死我”
霍子辰体内的淫液尽数浇在了霍征的龟头上,热热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肉棒顶端。霍征闷哼一声,差点被他夹得射出来。他猛地抱起身上的霍子辰压在了书桌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掐着霍秘书柔韧的腰胯猛地冲撞起来。
“不要,不嗯啊,太深,太深了,要坏了,坏掉呃啊——”
霍秘书被他干的啊啊乱叫,嘶哑的嗓音让他的呻吟微弱的像条刚出生的猫儿。他眼睛都哭肿了,花穴里传来的酥麻瘙痒的快感太过可怕,他忍不住抬起脚踩在霍征的胸膛上胡乱蹬脚,希望能逃离这可怕的快感。
“啪!”
“骚货,”霍征对着霍秘书被干得通红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把挣扎的霍秘书又拉了回来,狠狠地操干:“明明屁股这么夹着我,还口是心非,该打!”
“呀啊——”
霍征拿起被丢弃在桌面上的无线话筒塞进霍子辰的手里,霍子辰拿着电话有一瞬间的呆愣,却又被霍征狠狠地挺腰干到了身体里的最深处,霍征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已经顶到了花穴深处的那一处小口,他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埋头狠干,俯下身去凑近霍子辰的耳边对他说话:
?
“来,告诉你的霍暮主人,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滑腻的舌头贴着小巧的耳垂伸进了敏感的耳蜗,舔舐着,伸缩着,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霍秘书的耳朵是个敏感点,被这样玩弄着又忍不住绷紧了酥软的身体。他从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呜的叫声,抱着电话脸通红一片:
“主人啊,主人的肉棒,在狠狠地,干,干嗯啊小骚奴的,骚穴”
“啊好大,好大,把小骚奴的,骚奴的淫穴填的满满的”
“龟头,龟头顶到了啊啊——”
霍秘书说到一半便哭叫起来,霍征将仰躺着的霍秘书翻了个身,压低了霍秘书翘得高高的屁股沉下身去操干。犬交后入的姿势让霍征的肉棒更加深入,霍秘书修长的大腿几乎被压成一条直线。
狰狞的肉棒狠狠地在霍秘书股间进出,一次一次的插到了最深处,一点一点的顶开花穴深处的那个小口,体内深处被打开的侵略感让霍秘书半是惊恐半是迷乱,他哑声尖叫着,抱着话筒一个劲儿的哭,哭的淫穴夹得死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霍秘书的大半个屁股悬在书桌外面被霍征的手掌控着,监视器忠实的将一幕幕春光肆意的场景记录下来,深红的肉棒肆意的在春水泛滥的花穴里抽插着,每次抽出都会带着泛红的媚肉往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肉棒插回了体内,那花穴里滴滴答答的往外流水,甚至有几滴都滴到了监视器上,霍征的阴囊啪啪啪的打在霍秘书的私处,他的屁股被操的泛红,臀肉更是被霍征平坦有力的小腹撞的颤了又颤,淫靡之极。
“主人,嗯啊,好厉害啊,啊啊,主人,小骚奴,要被操坏了”
霍子辰脸贴着桌面,又直又长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霍子辰弓着背脊被动地承受霍征的宠爱,手里抱着话筒痴痴地嘟囔呻吟着,嘶哑细弱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给这严肃的办公室平添几分暧昧。
“我的小骚儿,呼,真骚”
霍暮双手握着硬到发疼的肉棒上下撸动着,他弯下平时挺得笔直的背脊将下巴搭在桌上,双眼迷醉的盯着电脑屏幕不愿移开一丝一毫,其中霍子辰失神空白的面孔印在上面,眉眼处一片通红,他可怜兮兮的抱着话筒贴在颈间低声喃喃,半张的嘴里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艳红的舌。?
而另一窗口却显示着霍征和霍子辰交合处,狰狞的阳具插的泥泞的股间汁水四溅,还能看见那肉棒抽插着的小穴,偶尔还抽搐似的收缩,淫液流了霍子辰满腿都是,配上霍秘书被操到失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