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玲下身插的假阳具剧烈的扭动着,嘴里还含着周牧扬胯下那根大家伙。
他用过了她的嘴,又把口塞给她塞了回去,期间那么一点点的时间里,杨晓玲骂了他至少有十句脏话。
“周牧扬你这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你他妈就是个色情狂!强奸犯!”
“我就当是被狗日了,你知道吗?被狗日了!”
“滚开!你他妈别碰我!臭流氓!”
....
此刻,震动棒滑出来了一些,他重新塞了进去,塞的结结实实,整根全没了进去,并且换了频率更高的档位。
杨晓玲平坦的小腹随之剧烈的震颤起来,胸前一对乳房也跟着抖,抖的他春心大发,馋的咽了咽口水。
他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姿势别扭的给自己点了根烟。
趁她不能讲话,他跟她叨叨了起来。
“骂什么啊?有好日子没好过,天天骂我有意思吗?”
“哦,你不舒服啊?我还就不信了,不舒服还流那么多水?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你啊,就是天生淫荡。”
“要不然认识的时候我们都是22,老子一个流氓还第一次呢,你他妈一个大学生怎么这么早就不是处了?”
说着,他把烟叼在嘴上,神色讪讪的掐了她的乳头一把。
“小骚货,你敢告诉我吗?这对奶子在我之前有多少个男人玩过?” 然后他的目光移向她插着震动棒的湿腻无比的小穴,“下面呢?你说在我之前谈过两个,那两兄弟都怎么干的你?嗯?有老子这么厉害吗?”
杨晓玲塞着口塞,讲不出话,能讲她也不想讲,她只想狠狠的啐他一口。
周牧扬家庭不幸,父母在他很早的时候车祸去世了,他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混,十几岁的时候,靠着一副好嗓子开始在酒吧驻场维持生计。
正因为他很早不念书了,在他看来能上大学就很了不起,也对大学生存在很大误解,觉得大学女生都是圣女、是处女。可现在什么年代了?这怎么可能呢?大学恋爱、然后发生关系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她当初坦诚的告诉了他,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的一再奚落。她已经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过很多次了,可是他完全听不进去,还是时常说起来——就因为她之前谈过两个男友,跟他时不是处女,所以她就是个下贱的女人。
他不尊重她,光这一点,就让她受伤了好多回。
当然,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今她已经彻底看开,再也不会为这个人渣伤什么心了。
周牧扬把抽了半截的烟掐灭,趴在杨晓玲的胸前舔咬她的乳头,他很用力,在她乳晕周围落下一道道红痕。杨晓玲痛苦的呜咽着,然后他把手铐解开了。
双手一被松开,她就开始挣扎,但此时的她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他又皮糙肉厚,推他打他也没什么用。
周牧扬把她抱到了洗手间,让她跪在马桶盖子上。
此刻杨晓玲已经猜到这个畜生即将要做什么,当即咬着口球愤怒的“唔唔”了两声。
他把淋浴头拆了下来,换上了灌肠器,在她早已被他插的松弛开阔的肛门口抹了点油,随后便将灌肠器插了进去,向她屁股里面注起水来。杨晓玲的小腹逐渐肿胀起来,片刻后,她羞耻的在他的面前拉了出来。
这一刻的耻辱感是爆棚的,可周牧扬这个畜生就是这么的变态,他万分欣赏她受辱的画面,因此而感到兴奋。
清洗过后,他抱着她的屁股抽插起来。
杨晓玲被他抱在怀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被他搓面团一样大力揉捏着。
他咬她的耳朵,咬她的鼻梁,伸舌头舔她的脸,舔的她脸上都是口水,兴起时拍打她屁股一边骂她“骚货、母狗”一边疯狂的干她。
她前面插的那根粗长的震动棒仍旧剧烈的扭动着,阴道内不断有液体溢出来,后面被周牧扬插得“啪啪”作响,他从来都不懂要爱护他,他只知道自己爽,整根全捅进去,恨不得把她插坏掉才罢休。
她的双腿麻木不已逐渐失去了知觉,口水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溢,淫液再一次喷涌出来,顶开了塞在阴道的震动棒,四个小时,十几次高潮,杨晓玲虚脱无力的哼哼了两声,而后眼皮子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