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样说。
休斯顿手里紧紧握住锯条瞪视对方,对手显然被他手足的武器震慑了,只是鼓动翅膀威慑休斯顿,却不进攻,空气中飘散着血腥气味使得两只蝠兽更加亢奋且具有攻击性。
对方扑过来了!休斯顿猛然在此转身躲避,可是对方已经有了防备,锯条不但没能伤害对对方,那只蝠兽还一巴掌扇在休斯顿尚无法灵活控制的翅膀上,翅膀肉膜富有韧性,可是也让对手尖利的指甲闹得渗出鲜血。
休斯顿疼得吼一声,他扑打翅膀想要躲避,对方已经强势地扇动翅膀压下来,休斯顿挥动锯条回击,两只蝠兽颤抖到一起,一时间飞沙走石嘶叫不绝。
休斯顿毕竟是个门外汉,他之前没有与同类争斗的经验,最终被那只蝠兽撞掉了手中锯条,而后被对方揪住翅膀压在地上。
休斯顿不知道蝠兽如何处理手下败将,不过他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愿,兀自在对方的压制下挣扎不休,一面后悔自己的愚蠢挑衅一面祈祷蝠兽不会杀死败在自己手下的其他蝠兽。
休斯顿正这样想着,突然感到对方的手摸到了自己腰椎上的副翅上,休斯顿一愣,也不知对方按到什么地方,就好像是开关一样,这具该死的蝠兽身体居然陡然有了奇异的反应休斯顿的生殖器居然膨胀起来了。
对手的发声器接着振动,这次却发出一种柔和的频率,休斯顿辨认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可能在求欢以后,吓得一爪子就往那只同性身上挠过去。
对手被挠中,他怒吼一声,而后压制住休斯顿,逼迫休斯顿抬起臀部,休斯顿感觉腿根被硬物戳中,回头一看,惊得发根倒竖,他倒是没想到蝠兽处理手下败将的手段那么标新立异,他倒宁愿被杀死也不想被肛交。
休斯顿只得扭胯躲避对方的性器,一面振动没有被压制的副翅,断断续续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滚开,你敢做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可惜休斯顿的威胁没有什么作用,对方似乎一意孤行要强奸休斯顿,休斯顿嘶嘶吼叫着,可惜肩甲上的主翅被压制住,他指甲将地面上的泥土抠出一道道深槽,却还是没有还手之力。
休斯顿几乎要绝望了,他长那么大还没想过自己会被同性强奸,这只蝠兽真是脑子有病,不去找异性,居然要在自己身上泄欲。
休斯顿的手在地上乱刨,忽而摸到一件硬物,他心中一喜,没想到是方才被拍落的锯条,休斯顿操起锯条,正要挥手去削压制自己的蝠兽,忽而听见半空中传来呼啸声,又一只蝠兽裹挟副翅产生的巨大阴影落下,直接一巴掌将休斯顿身上那只扇开,而后将其推搡在地。
之前想压休斯顿的蝠兽惨叫一声被不速之客推搡在地上,休斯顿以为这两只蝠兽免不了一场恶斗,自己当务之急是趁机迅速逃离,谁知下一秒看见后来的蝠兽居然和和之前雄蝠兽压休斯顿一样压住前者,而后将手摸到对方发声器底下挑逗,那只雄兽振动副翅,叫道:
“滚开!别影响老子传宗接代!”
后来者冷笑道:
“传宗接代?你不孵蛋,跑出来瞎搞未成年,难道窝里的蛋不是你的幼雏么?”
被压住的蝠兽叫嚣道:
“滚开!你逼我产的蛋你自己孵!老子才不管!”
后来者像是被激怒了,他猛然抓起地上,而后鼓动翅膀将对方提起来而后在休斯顿错愕的围观下飞走了。
休斯顿完全没弄明白那两只同类的对话,什么“传宗接代”,什么“孵蛋”莫名其妙,虽然弄不清楚那两只蝠兽有什么龃龉,休斯顿还是觉得此处不可久留,看来要去找其他的地方安顿。
休斯顿花了几天终于又找到一片好地方,他特地确认了此处并非其他同类的领地,才将制作栅栏的木料又运到此处。
有一种像橡胶树一样的树,一割开树皮就有粘稠树汁流出来,而且这种树汁一天的时间就会干涸,而且遇水不化。简直是天然的粘合剂,休斯顿接了树汁灌入岩石缝隙,而后将削尖的木料沿着缝隙插入,等太阳暴晒一日之后用手去拔木棍,结果纹丝不动。
休斯顿甚为满意,他将栅栏一根根深深插进岩石缝隙中固定,而后灌注收集来的树汁,等树汁干涸以藤蔓将栅栏紧紧捆扎,又布置一层类似荆棘的植物在羊圈的围栏上,休斯顿终于满意了,他在此捕捉长角羊关进羊圈,长角羊果然顶不开加固过的围栏,他有些满意了。
休斯顿想着“男女搭配”这条原则,捉羊的时候特地关注了下长角羊的性别,结果郁闷地发觉羊群中都是带把的,这着实很古怪,难道长角羊分公羊一群母羊一群这样子的么,可是羊群里分明还有不少幼年小羊直到休斯顿养的数只公羊中其中一头两个月后忽然产崽说实话,休斯顿惊呆了。
休斯顿后来终于弄明白了,长角羊没有性别,或者是雌雄同体,任何一只羊都可以上其他的羊使其他羊怀孕的同时也可能被其他羊上了以后受孕,类似地球上的鼻涕虫?好吧真是恶心的比喻。
休斯顿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他突然也警醒地发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