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的意味。
知画听到门咔嚓一声,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公主,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敌人太可怕!您就自求多福吧,我现在就去给您烧香!
知画脸上一阵凄然,又突然狠狠瞪了一直站在旁边的郝建仁一眼,转身走了。
郝建仁莫名的看着知画的背影,我怎么了?撒谎本来就不对嘛!你自己抓了老鼠放过来,还怕人说吗。
……
赵肃然走到床边,才将李成明放了下来。
李成明屁股刚一挨上床,就急急往后退到墙边,抓起被子挡在身前,双眼警惕地看着赵肃然。
赵肃然嘴角一直挂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此刻一腿跪在床边,整个人俯身下去。眼睛直直盯着李成明,满脸的不怀好意。
李成明被他盯得发毛,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猛地抬起一条腿,蹬在赵肃然肩上,颤着声开口:“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踹死你!真的,我下手、不,下脚很重的!”
赵肃然听完一笑,侧头看着蹬在自己肩头的那只脚……李成明此时身上只穿了一身亵衣,外袍早在他剧烈挣扎时掉在地上。他□的亵裤是只到膝盖下面的短款,堂堂公主穿的自然是上好的冰丝料,此刻他腿这么一抬,裤子就顺着光滑的皮肤滑下去,整个小腿曝露在赵肃然眼前,甚至连一小截白皙的大腿也未能幸免。
李成明就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瞪视着赵肃然。辛亏他下/身被被子遮挡住,否则透过冰丝亵裤,里面的东西早就看的一清二楚。
赵肃然并没有被那截白皙的大腿晃了心神,反而是被李成明的小腿吸引去了目光。他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怔愣:“公主的腿毛,不一般呢。”
李成明闻言望去,只见自己略显白皙光滑的小腿上,稀稀拉拉的竖着些黑色的腿毛,虽不是粗造大汉的满腿黑须,但作为一名女子的话,还是稍显茂盛了些。
李成明尴尬的咳了声,开口道:“宫中伙食丰厚,自然长得茂盛些。”
“……”赵肃然。
李成明直直的回视赵肃然,一脸淡定。手下还悄悄的动作,将亵裤一点一点往下拉,默默地将腿收回来。
赵肃然却不给他机会,大手猛地扶上他的小腿,一把将他拽到身前,猛地俯□来。
李成明被拉得惊呼一声,抬眼看向身上的赵肃然。赵肃然一腿跪在床上,一手俯撑在李成明耳边,另一手还钳着李成明腿窝。而自己的两条腿正搭在他腰测,尼玛这姿势太yd了!李成明一瞬间脑中闪过“女下男上”几个大字。
“你、你冷静点儿?王御医说、说了,我现在是病患,不宜、不宜同房。”李成明整个人被赵肃然罩在身下。赵肃然又肩宽臂长,几乎挡去了所有的光,他俯着身,脸面和李成明贴的极近。因为背光的影响,李成明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觉得赵肃然撑着床的那条腿,隔着锦被顶/在自己的臀/部上,而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直直盯着自己。那眼中似乎还闪着炙热的光。李成明双手护在胸口,推拒着赵肃然。
怎么办!怎么办啊!
赵肃然越靠越近,李成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李成明以为下一秒赵肃然就会亲上来的时候,他撑着床的那手却突然一收,扣着李成明的肩膀后侧,将他扶了起来。
“为夫只不过是想看看公主后脑的伤,公主想歪到哪里去了?怎么都出汗了”赵肃然看着李成明,笑的温良。
李成明呆呆的看着赵肃然:“你、你、你……你刚才不是……”
赵肃然弯着腰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成明:“公主刚泡完药浴,此刻若是为夫再用内力催动淤血必定效果百倍。怎么?难道其实公主不想治病,想行那些夫妻之礼?”赵肃然装作思考了一下,继续道:“倒也不是不行,老师虽然嘱咐过不能同房,但为夫动作轻一些,想必也是无甚大碍的。”
“不不不不!”李成明吓得赶紧摇头,连忙开口否决道:“治病、治病!治病就行!”
赵肃然莞尔一笑,当下也不纠缠。坐到李成明一旁,让他稍微侧过身子,伸手扶上了李成明后脑,猛地使力!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尚书府上空。
“疼死了!我不要了!啊!疼死了!赵肃然你放开我!”
“公主别动,忍耐些吧,一开始或许会痛,慢慢就好了。”
“鬼才信你!啊!你赶紧给我把手拿开!啊!你干什么揉得那么用力!呜呜……”
“公主稍安勿躁,为夫这就轻点儿!……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唔……还……还好吧……”
坐在对面房顶赏月思乡的郝建仁,听到动静差点一咕噜滚下来。这、这太劲爆了吧。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郝建仁心中默念,捂着耳朵,几个起落不见了人影。
知画躲在走廊一角,一脸惨不忍睹的望着主屋。她恨恨的绞着手绢,凄惨道:“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痛在你身,疼在我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