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04 一想起那个色情的梦,他手里的性器又怒涨了一圈</h1>
贺敬之只当自己是在做春梦,听到女人的浪叫,心里一阵窝火,手下的动作快了几分。
这女人,就是欠操,叫得跟个勾人魂魄的妖精似的。
女人的小穴很湿很热,两个手指就进去都觉得艰难,层层叠叠的媚肉不要命地缠了上来,吸允着他的手指,抽出时,又带出不少,让他欲火高涨了几分。
恨不得直接把这女人干死才好!
男人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每都刮过她身体的敏感点,阮沅身体积累的快感好似到达了顶峰,她“啊”了一声,小穴深处涌出一阵热液,淋湿了男人的手掌。
阮沅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那种感觉就像是要飞上了天。
欲望平息后,她扫了一眼双眸紧闭的男人,嗤笑了一声,拍了怕男人的脸颊,“技术还算不错。”
阮沅将男人的手拉了出来,用纸巾解决了一下自己下体的濡湿,穿好衣服。
站在床边,扫了一眼男人高高挺起的肉棒,低头亲了亲憨憨的大蘑菇头,好心情地说,“明天姐姐再来安慰你,你乖一点。”
话刚说完,肉棒忽然向上送了几分,贴上了阮沅嫣红的嫩唇。
阮沅忽然笑了,扫了眼男人下腹渗血的手术刀口,啧了几声,“让你那么可劲折腾,瞧刀口都裂了吧!”
说罢她便花蝴蝶似的转身离开了病房,没过多久,就拿着药和绷带过来。
她帮男人处理完渗血的刀口后,余光瞥见还精神抖擞的跟打了鸡血似的肉棒,玩味地俯身舔弄了一下。
若无其事地帮他穿好裤子,起身便离开了病房。
翌日早晨,贺敬之醒来感觉到了下体的异样。
回想起昨晚似真似假的梦他脸上阴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他居然梦遗了。
梦中女人娇软的身体,灵活的舌,无一不令人着迷。
他恍惚想起手指插入女人穴内的感觉,又紧又嫩的销魂滋味,让他的身体即刻起了反应。
“shit!”他低咒一声,一手伸进裤内,握上那早已抬头的性器,快速地来回撸动。
他仰头,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滚动,低沉性感的喘息声从喉间溢出,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却仍是没有半点射意,相比于昨晚梦里女人湿热紧致的口腔,自己用手撸,感觉是真的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的。
他活了29年,还是头一回这么渴望把那女人按在身下,操死,操得她合不拢腿。
年少时,对这档子的事也有过好奇,跟同学一块看过岛国AV,女人的声音太作,表情太假,小穴颜色也让人觉得反胃,自此他就不怎么热衷于这档子的事。
后来也交过几个女友,只是每当对方露出某方面的暗示的时候,他就有些反感。
久而久之,就传出了他中看不中用,那方面有问题的传言。
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入他们说的,那方面确实有问题。
只是,昨天手术台上那个女医生,行为大胆,只是拨弄了几下,他的老二就立刻精神抖擞地冲她致敬。
再一联想到昨晚,那个色情的梦,他手里的性器又怒涨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