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瑾在C城有套房子,是结婚前路征买给她的。
从她爸家出来,不想回路征父母家,便去了那套房子里,打扫卫生。
不错的地段和户型,打开房门,窗帘拉着,灰尘积在地面,一踩就是一个脚印。大半年没有来过了。开窗通风,洗了拖把粗略拖一遍。明明回来也不可能不住他家,但也鬼迷心窍地将被子拿到阳台晒了。
收拾将至下午四点,路征打电话过来了。
“你在哪?”他问。
“我在新房里打扫卫生。”她把手机夹在肩膀上,跪下擦去角落里的灰尘。
他好像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哪里的房子。“哦,那我一会来接你,晚上跟黑子他们有聚会。”
黑子长得黑,被兄弟们戏称“黑子”。聚会就是,认识的兄弟们,兄弟们认识的朋友们,七七八八聚在一起,名曰联络感情,实为利益交际往来。
不过这种以兄弟为名,并带上亲属的,感情到底还是深厚些,算是进入他们这个圈子了。也不得不承认,苏瑾嫁给了路征,才彻底明白他们的这种圈子文化,不然,她不会有机会进入这种圈子。
“好,你现在家吗?”苏瑾问他。
路征伸了个懒腰,“我没起过床你信吗?“他嘴里还在嚼着东西,咔嚓的声音,好像是薯片。
“那你帮我带件毛衣过来,我打扫地身上都是灰。“
“哪一件啊?“听见他窸窣起身的声音,打开衣橱在翻。
“那件粉的,不难找,我就带了一件粉的毛衣。“苏瑾擦完脱下了手套。
“啧啧,露肩的那件?不准,给我穿那件蓝色的。“他调笑的意味。
“随你。“她也不理他,好像昨晚的不愉快,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挂断了电话。
太阳西沉,苏瑾将被子收回房间,又将留在这的一些衣物从烘干机里拿出叠好。做完了一堆事情,还剩厨房没打扫。
打扫着厨房,等着他来,苏瑾竟然有一丝期待的。
在洗着抹布,水龙头开着,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去看,便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老婆,还生气吗?“他有时很孩子气,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手环住她的腰,头在她颈间磨蹭着。
“生什么气?你好莫名其妙。“苏瑾装作不懂,想为自己的一时暴躁的坏情绪翻篇,就像刚刚打扫卫生听着音乐放空自己,突然觉得,没必要想那么多,是吗?
他啄了她的颈,她觉得很痒,头歪着想躲开这只绵羊。
她为了干活方便,脱去了外套,上身只有件毛衣,又怕弄脏裤子,将牛仔裤脱了,只剩件秋裤,也是奇葩了,这么个穿法在打扫卫生。
其实这样很性感。毛衣有些紧身,勾勒出了美好的曲线。薄薄的秋裤,贴着下半身,显出她的翘臀,两条细腿很养神。
就这样抱着,路征追着她吻着颈,手不由自主滑进毛衣中,包裹在内衣外面,握着那团软绵,一只手,时而揉着左胸,又滑到中间那条挤压的缝中玩弄,下一秒又从胸罩下挤进,被她的胸捂热的手,捏着那颗乳头。
苏瑾闭着眼,有些气喘,极力压抑着不撩拨他,却又受不了他一只手这么弄她,她伸手摁着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出。
谁又想,路征下一秒另一只手想下隔着秋裤,摁住了她的阴唇。
她一激,突如其来的感觉太强烈,她差点瘫倒在地,幸而有他在后“捆“着她。
他没有收敛,伸进内裤,缓缓滑过她的小腹,向下手掌轻柔的揉着她的阴部,太过了解她的身体,慢慢勾起她的欲望。
苏瑾隔着衣物,感受到身后他欲望的膨胀,顶着她的臀,有意无意地顶着她。他却好像无意缓解他的欲望,像是道歉般,照顾着她的感受。
他细长的手指进入她的阴穴,动作虽慢,却没停下,深入她,当她刚适应他的进入,他又出去,揉着她的阴蒂。
反反复复,苏瑾被他撩拨地粗喘,他们的性爱,仿佛一个互相调教的过程,这样的默契,好像是他们俩第二次上床,就找到的节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