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皇×男宠?一(甜甜的肉,不敢相信我写过这么甜的)</h1>
女皇最近有些发虚。
她后宫空得很,只有一个男宠,然而,男宠近来太卖力了些。
男宠舔着女皇的耳朵喘气,叫她小九,让她笑一笑。女皇只浑身僵硬,老想把他推下床。
可女皇又怕伤了他。
前皇马背得天下,几个皇子也是上过战场的。前皇到老压了探花郎,老蚌生珠才又得了个闺女。没了战场,女皇就得日日跟兄长母亲操练。
登基那会儿,女皇已经能以一挡五,她若是一把推过去,男宠吃不消。
男宠新收的春宫,学了不少新花样。好比指尖在女皇身下揉捏,男宠仿着本里妙指生花,捏得女皇满面嫣红,只是自矜身份才不肯叫喊,只肯气息不稳喘两下。
男宠疑心自己服侍得不好,一时便有些丧气。手上多使两分力,又寻着女皇的唇亲几口,吮着女皇的乳尖舔咬。
砰的一声,男宠已经掉到床下。声音惊了外边的人,服侍的太监直问:“皇上,皇上?可是出事了?”
女皇撑起身回话:“不……不碍事……”
便说边想,这男宠真是胆子大了,如今被踢下床也敢再爬回来,趴在她身下撩拨。
身下之处,怎么能吮咬。
这举动惊得女皇难得的呻吟出口。
男宠抱着女皇,顶着那物冲撞起来,嘴里还要不停的喊:“小九,抱着我。”
“小九……小九……”
女皇上头八个兄长,见她总是亲昵的唤她小九。女皇着实小,她哪些兄长大的已然六十,小的也四十有四。可男宠不该这么叫她。
女皇很严肃:“你要叫我陛下。”
男宠把人压在身下,摩挲女皇修长的腿,女皇两腿紧闭,偏他撩拨得力,女皇一时不察被他分了腿,手指已然摸到了腿根。
“小九小九,你不喜欢?”
女皇无言,谈不上不喜欢,她不过是听着男宠的声音有些胸闷。这人叫她小九,不像兄长叫她那样,平淡无奇,同前皇探花郎叫她小九一样。
男宠叫她小九,或是饱含深情,或是饱含情欲。女皇面上端着,心里总是慌得厉害,一来二去,男宠但凡开口叫她小九,女皇心里便现出一幅画来。
那画里的男宠坐在榻上,女皇被他抱在怀里,内里被他填满了,黏黏腻腻的。女皇要推还被他抱着一声声的喊着:“小九,小九,抱我。”
女皇得喝些冷茶,清清心。
女皇平日都在御书房批奏章。男宠进不得御书房。处得久了,他想女皇了便差人递一纸花笺到御书房。
一日下人递了花笺来,女皇翻过来一瞧,画的是观音像,莲花座还别出心裁描了水珠子。旁人看了只会称奇,夸赞男宠一手好丹青。女皇看了却惊得碰落了镇纸,奏折洒满地,连道三声胡闹。
观音坐莲。
男宠前一夜才揽着女皇的腰,同她说。
“小九,我想看着你”
“小九,你胸口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
越擦越多。
女皇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满头青丝也沾了汗,黏在身上,被男宠拂开了含着胸乳吮咬。
男宠这花笺是问她:“小九,今夜可来么,观音坐莲可取么。”
女皇吩咐下人:“今后我忙着便不要送这些来。”
下人以为当错了差,慌得跪下来直求饶。女皇只得放缓语气:“忙着不要送,等我歇着再递上来。”
下人这才又擦了泪水收拾了退下去。
女皇看了片刻奏章,心里躁得慌,眼看月上梢头便拿了花笺往男宠那儿走。
可。
女皇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