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皇×男宠?十(甜甜的肉,我都不敢相信我写得出这么甜的肉)</h1>
“朕也要去讨一碗。”
状元郎急得满头汗,讨什么,他回府,只想着有一碗热汤面便好。他那都不能算府邸,只算宅子。
内里空荡荡的宅子。
女皇跟他回府,他上哪儿找厨子给她做膳食。
“今日……今日不大方便……”
“无妨,喝一杯热茶水也是好的。”
一众大臣今日真是听得太多消息了。
先说什么“无妨,日后就是一家人,这也不算什么”
的话,现在又说什么“喝一杯热茶水也是好的”,果真男宠就是男宠,状元郎才是往后正儿八经的皇夫啊。
女皇说热茶水,当然不可能真只上一壶热茶水。
状元郎身边的人早早走在前头买了时兴的点心,又到酒楼找了个厨子。
他一月的俸禄即刻所剩无几。
同一顶大轿,两个人分坐两侧,女皇独自坐在正中,男宠总能找乐子。外头瞧见什么都要和女皇念念叨叨的说两句。
“哈哈哈哈,瞧见那个面具了吗,这么黑漆漆的。”
“那是昆仑奴。”
“昆仑奴?”
“嗯,他们全身皆是这样黑漆漆的。”
“快看,那个面人,是谛听的模样,小九,你晓得谛听么,你晓得谛听的故事么。”
“看过一点,你说。”
男宠兴致来了,捡着有趣的稀奇的逗她,从谛听牵出许多神话,嘴上总说着,没个停的时候。
状元郎悄悄挪开,离女皇和男宠又远了些。他听闻男宠任性,女皇对他这样宠爱,状元郎生怕他闹起来,自己招架不住。
男宠一到外头,全然忘了自己是要会会状元郎,只欢欢喜喜的同女皇闲谈。
走了一路,状元郎又有些疑惑。
男宠似乎也算不得任性,至多是有些跳脱,有些孩子气。家中娇宠的孩子,都这般,状元郎见得多了。
“也不知有没有新的话本。”
说到话本,女皇突然想起从前遇着男宠时的事情来。他那时真是狼狈极了,抱着一摞书对着包子铺咽口水。
女皇要买,他只肯让女皇看。
“我算你少一些钱,你看完仍旧还给我吧。”
女皇要看总需要时间。
“你跟我回府,我看完了再还你。”
男宠也毫不设防跟她去了。
他总这样轻易相信旁人,真使了心眼,脸上也明晃晃说着我想算计你,过一会儿便藏不住的主动招了。
女皇不自觉牵着男宠的手顺着他的动作往外瞧。
外头当真热闹,男宠看得既心动又羡慕。
从前女皇的亲爹便总是压抑着,成日待在红墙里,待到一病不起,才临终遗愿一般同前皇说要在大好的河山里看一遭。
回头真死了,也想一把灰洒了,自由自在的。
前皇哭得整夜睡不着,火急火燎拉了女皇监国,先带着皇夫去了遗愿。
逛了几个月,皇夫居然一日比一日好起来。
先前的病都是压抑来的。
正巧女皇兢兢业业,国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前皇也直接退下来,一心玩乐去了。
女皇跟男宠许诺到:“你若好奇,回头带你出来瞧瞧,连昆仑奴也一起看了。”
也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状元郎。状元郎眼观鼻鼻观心坐得远。
“爱卿也一起吧。”
状元郎不住的摇头。
女皇和男宠俩人这么蜜里调油的,他生生夹在中间未免太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