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皇×男宠?十三(甜甜的肉,我都不敢相信我写得出这么甜的肉)</h1>
莫说要女皇同他回乡定居,就是让女皇与他回乡走一趟,也不容易。寻常人家男子,心中有心仪的女子,自然要正经下定。
男宠不着调,却也深知婚姻大事,当请媒下定。
只是他碰到的姑娘是女皇……无论如何不能以寻常规矩行事。
女皇被他在轿内一通折腾,衣裳大敞,下裙也被他脱开了扔在角落。她倒是想穿衣裳,偏男宠好好的坐不要,就靠在她两腿间搂着她不许她整理仪容。
这也是他惯常做的事。
平日里在宫中,女皇几乎不敢叫人走近内室服侍。
男宠有时搂着她,好似藤萝一般,腿脚四肢皆缠在她身上,有时压着她,手箍着她的腰,有时女皇靠着墙,他便要挤在女皇腿间,浑身没骨头一样软在女皇身上。
他浑身赤条条的,女皇要说,他便耍疯卖痴,小九小九的央求。
女皇也无可奈何。
眼在在轿中,男宠便是这般衣衫不整挤在她两腿间,好似将她大腿当做支撑一般。
女皇看他想得发神,不由得伸手摸摸他的面颊:“什么事想得这样入神。”
“小九,你进来可得闲么。”
“你先说事,我总是忙碌,若太费神,我再想法子看看如何调度。”
男宠欢喜的握过她的手,将她手指含到口中。
女皇不曾说不得闲,她日日忙碌,却也只是问他是什么事,她会尽力调度。
“兴许要花上半月。”
女皇有些犯难。
“在宫里能成么。”
男宠摇头。
叫她出宫半月,如何能成。
女皇沉吟片刻,忽然问他:“你是不是想家了。”
男宠重新趴在女皇腿上。
“你就是我的家,可我时不时还是想回从前的家看看。”
他想家的。
虽然一次也不曾说过。
从前是怕伺候不好,女皇恼怒起来他要掉脑袋,后来怕被爹娘责备,也不敢回去。
起初的信,爹娘确实也责备。
不过是时间渐久,他们都回信也渐长。再不责备他胡来,反倒关怀起他的吃穿用度。
如今,他又生了想把女皇带回家让爹娘瞧瞧的念头。
女皇:“怕被爹娘责备?”
男宠:“也有几分怕。”
女皇:“不必担心。”
女皇:“你每每寄信,我总叫人挑了厚礼随送。”
女皇的礼,都是些前皇赏她的物件。从前这么多年也不曾动过,这几年都流水一样送到男宠家中了。
男宠:“难怪他们总叫我好好顾着生意……”
“那……”
“你得闲与我回去一趟么。”
男宠问出口,自觉不妥,又自言自语:“不成,家国大事要紧,总不能半个月不在宫中。”
轿辇忽然停下。
外头一声小声的话语:“陛下,宫门已入,到养心殿了。”
女皇还衣裳大敞,慌得她连忙喊到:“轿辇停着,先不忙。”
男宠难得看她慌乱,满脸堆笑坐起身服侍她穿衣。
“你是皇上,要慌也是他们慌。”
女皇想起年幼时,前皇夫的教导。
“既为天子,仪容举止便是一国之表,你切莫胡来。但凡行事,三思五念,有益家国可为,无益家国不可为。”
男宠系腰带也要故意往她腰上环绕,搂着她在后背打结。
“没人瞧见,出去小九便是最正经庄严的。再不正经的人到了我身边,同我做比也变得正经了,你别慌。”
女皇也被他逗笑了。
想到前皇夫,女皇忽然记起些事情来。
“半月空闲……兴许还是有法子的。”
“当真?!”
二人正往轿辇外跨,男宠喜得腿脚不稳险些磕着摔倒。还是女皇把他拉起来。
男宠一时兴起,抱起女皇跑了又跑。
吓得后头太监宫女一路追。
“使不得使不得!”
“快放下!”
女皇搂着他的颈项,竟也丝毫未觉羞涩。前皇夫那些耳提面命也不觉压抑了。
“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