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8 发烧也要口嗨(微微h)</h1>
林渝舟还愣愣地没什么反应,陈唱晚以为他烧糊涂了,看着傻愣愣的一张小脸,心疼地摸了摸,当机立断地把水温调高,迅速把人扯过来冲洗干净。
等被拉扯着套上衣服,林渝舟才恍然回过了神,刚刚在浴室里确实有点发晕,他发烧了吗?林渝舟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除了全身无力点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陈唱晚脚下生风,自顾自地拉着他一个劲往前走,他都有点挣脱不开。细密的风吹在脸上让他有点晕乎乎的,像个牵线木偶般被陈唱晚带进了医务室。
好在还有人值班,陈唱晚冲着被叫醒还打着哈欠的医生抱歉地笑了笑。医生姐姐没有多说,丢过来一根温度计。
“多少度?”林渝舟好像还没有发烧的真实感。
“38.9。”陈唱晚按住想起身的林渝舟,扯过他的手,被水泡过的伤口好像更严重了。
叫来医生姐姐给处理伤口扎上针,还被医生训了几声,大概发烧也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
想着自己原先是为了来看小舟的伤,现在不仅忘了处理伤口还弄成这样,果然不能太纵欲,陈唱晚如是想。
林渝舟不知道陈唱晚在想什么,只看着她脸越来越红,偌大的输液室只剩下他们两个,林渝舟舔舔发干的嘴唇:“我想吃……”
“你不想。”还没说完就被陈唱晚打断了,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
林渝舟撇撇嘴,感觉药性有点上来了,不然他怎么越来越晕了呢。
犹记得他们还小的时候,小舟有次发烧,大人们都不在,他难受地紧,白面团子似的脸烧得通红,嘴里一直叫嚷着要吃冰淇淋。
陈唱晚看得又急又难过,跑回家把自家的冰箱翻了一遍,抱回了好些各种各样的冰棍,一边给他冰额头一边一股脑都塞到他手里让他吃。
小时候陈唱晚身体好,几乎没发过烧,她哪里知道林渝舟就是被烧得快要冒火了,脑子也不清醒了。最后导致林渝舟直接被送进了医院,修养了好一阵,陈唱晚也自责了好久。
药性发作的林渝舟看起来有些恹恹的,床铺上的消毒水味估计让他不太好受,陈唱晚在椅子上坐得也难受,最后洗得急,林渝舟射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
等他睡得稍微安稳了点,陈唱晚小心地关上灯去了一趟厕所。
走廊上灯火通明,这让刚干了点什么的陈唱晚有点忸怩,赶紧闪进了输液室,黑洞洞的房间里能听到的只有林渝舟微弱的呼吸声,她渐渐平静下来。
陈唱晚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本来也没睡着,心火旺盛得难受,还有点好奇陈唱晚偷偷摸摸干嘛去了,等她来到床边,借着路灯的光,看清了她脸上还未褪下的红晕。
陈唱晚不设防地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被吓了一跳,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她就被拽上了床。
林渝舟被压得闷哼一声,陈唱晚赶紧挪挪身体,还没挪出去半点又被拉了回去,被抱了个满怀。
陈唱晚身上冰冰凉凉,林渝舟忍不住蹭了蹭,舍不得放手了。
“干嘛去了?”
“…”病床很小,她又怕弄到林渝舟扎着针的手,不敢用力推拒。
见陈唱晚不说话,身体僵硬,砸砸嘴,把人搂紧了些,没扎针的手顺着来到女孩的股间。
“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不穿内裤还敢乱跑?”林渝舟故意在她耳边用气音说话。
陈唱晚身体一颤,不仅是因为耳朵敏感,更是因为林渝舟的手摸上了毫无遮掩的地方,把他的手往外拉了拉,语气重了些:“小心针头。”
林渝舟置若罔闻,继续道:“刚是怎么弄的?是撅着屁股还是蹲着?”
“有没有发骚?嗯?”林渝舟撤回手,捏上蓬蓬的屁股瓣,“骚水是不是流了满屁股?”
感受到手下的臀瓣紧了紧,“你的小细手指能勾到吗?射得深不深?”
“吃惯了大东西,细手指是不是很容易就吞进去了?”说着,手在闭合的骚穴上抹了一把,还没出水。
“射进去的都勾出来了?混着你的骚逼水?”林渝舟像是硬要逼得女孩发出骚言浪语不可。
陈唱晚艰难地咬着嘴唇,手指用力地扯着床单,才能压下心里被林渝舟搅翻的浪潮。
“别…别说了,小舟。”
林渝舟像是听了进去,不仅没再骚话不停,连动作也停止了。
陈唱晚平复着呼吸,一动不敢动,感觉好一会身后都没动静了才小心翼翼地偏过头去瞅。
蹙起的眉头,微张的嘴唇,林渝舟竟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