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阳初精射了许多,大部分都直接射进于年喉咙里了,于年含着他刚刚射精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具轻轻吮吸,把他射出的精液舔舐干净,有些还流在他口腔里的也被他咽下去了,有点微微的苦腥味,于年居然觉得味道还不错。
于年清理好后拿过衣服来帮夙阳穿上,才出门解决自己下面的事务。夙阳今日受了伤,又出了精,也是疲劳了,还未等到于年回房就已熟睡。
于年回来看到夙阳可爱乖顺的睡颜,忍了忍,又忍不住,在他脸上偷亲一口,喜滋滋地带着一点卑微的快乐也入睡了。
夙阳做了个梦,梦见他身处一个漆黑的地方,目视之处都是黑暗,他想使出仙术,念了数个口诀仍不见任何动静。
如此黑暗的地方他不敢随意走动,却又不能不去摸索,他走了两步,脚步沉重,又听到锁链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举起手又觉得手腕处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也是十分沉重。他想开口唤人,却发不出声音。
他目不能视,法术被禁,手脚被束,呼救无门,任他活过这千百年,这种情况也是第一次碰到。常人遇到这种状况,定然手忙脚乱无策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夙阳虽然不知道这只是个梦,但他却也不慌,他只原地坐下,保存体力。不管是谁把他囚禁于此,必定有所谋求,此时人为刀俎,他只需等候幕后之人出手,总能抓到他的破绽。
黑暗之中时间的流逝无法估计,他只好数着自己的脉搏估算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听到一些动静。夙阳听到了脚步声,在五感尽失的情况下,他无法判断脚步声的方向和距离。
但他知道是谁,他太熟悉那个脚步声了,熟悉到那个脚步声一响起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夙阳从梦中醒过来,睁开眼还未回过神来,还在回想梦中的脚步声。此时有人推门进来,夙阳坐起身,看了来人一眼,正是拿着干净外衣来服侍的于年。
梦中那脚步声正是于年的,夙阳成仙后数百年几乎没有做过梦,自从那日他撞见于年与那澄济见面开始就接连发生了许多事,于年觉醒了魔族血统之后性格也变了一些,他说不出是好是坏。他实在不愿意去怀疑于年,但这个梦似乎预兆了什么。
就在距离下一场大战半月前,于年失踪了。
那日夙阳起床收拾好后许久也没见于年过来,他确信昨晚于年还是与他同睡的,应是早上出去后就不见了。
他到于年房间查看,发现一片室内狼藉,现场留下了于年和澄济两人的魔气以及好几种陌生的魔气。
夙阳脸色顿时沉下来,他竟不知道自己仙府的防范已经弱到魔族都可以随意出入带走他的人了,但结界又确实是毫无动静,若不是魔族有破除阵法的法宝,那怕是府里有人与魔族里应外合。
夙阳到军营处召集将领,查看各项事务的布置有无改动,又安排了一些后续计划,之后跟其他人说明自己以及副将于年要离开几日进行别的任务。其他将领虽有点担心,但还是十分信任夙阳将军的决定。
别的任务当然是指去解救于年了,不让大家知道是因为一来于年的身份有点特殊,二来他心里也有点别的心思。
对他来说,于年当年是被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仙举荐过来,名曰拜师学艺,实则是来给夙阳当侍从使唤的。夙阳当然没有收他为徒,且当初于年只是当初他身边众多奴仆的一员,并不起眼。
夙阳性格淡然,自然不习惯也不愿意身边被这么多人围绕,将其中大部分人都安排送走了,唯剩下几人。后来随年月流逝,最终剩下于年随在他身旁。
他虽不以于年的主人自居,却从不否认于年是属于他的,他心里本就默认于年就是他夙阳的所有物。现下自己养的东西被带走了,他自然也是要去夺回来的。
澄济是魔君秋闻的手下,他带着人来把于年抓走,定不会是他一人的主意,料想是秋闻或是在他之上的魔王的主意。这一行怕是有人设局,必定凶险万分。但反过来推测对方可能猜想夙阳不会为于年出手,甚至没料到夙阳会独自行动,夙阳唯一的优势就是趁其不备,越快越好。
夙阳赶回府里换上紧身黑衣,夜行衣布料极为上佳,由天庭织女采用天蚕丝织成,浑身暗黑,极薄一层极其有弹性,紧贴穿着之人的身材,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线条,便于行动,又极轻,穿着如无物一般舒适。
更衣时牵动了肩膀上的伤,稍微有点刺痛。明明应该只是普通的伤,但这几日肩部的伤口一直无法痊愈,涂了仙药也不曾好转。
夙阳装备好后再次检查府内结界,又给自己的脸施了遮盖术便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