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回来了,村里人看着他一步步地走进村子,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疑惑。因为这个小伙子真的长得不像华容了。
他现在更白了,皮肤嫩得就跟鸡蛋一样,头发半长不短,有点娘气。但是村里人都觉得这就是对的,因为华容是考出去的大学生,人家可是有大学问的。
华容进了村后,他爸给他提了行李,然后他大大方方地跟所有人都打了声招呼。一种见过大场面的样子,村民们都因这印象而自愧不如,就连村长都这样觉得。
华容伸了一只手出来,要与村长握手。村长慌慌张张地伸了只黑黝黝的粗手出来。两人手握上了,分开时华容手指头划过村长的手心,挠的村长心砰砰跳。
村长心里琢磨两下,做了一个决定就是邀请华容去做客。华容矜持了一番说,不了不了。但是当村长拍了他肩膀两下,说了两句好话,他就低着头羞着脸答应了。村长顿时嘴都要咧到脑后了。
华容在饭桌上是滴酒不沾,一切都由华容爸爸来挡下。村长与村长儿子就是挖空心思地跟华容说话,他们也不管华容说了啥,只知道华容开口了,他们就笑。就这样华容笑,来一杯。很快三个人都基本上醉了。
这时候华容脸上漏出奇特地笑容,他脱下了村长与村长儿子的裤子,双手各扶住了两根鸡巴,同时撸动。村长与村长儿子酒精上头,咿咿呀呀地很快射了。华容给他们撸了几发,然后他们就累得无法勃起了。
随后的几天,村子里的闲话讲的都是华容。说什么华容的皮肤好,样貌俊,华容的做派,行为举止等。能说的都说了,这一说,各家的爸妈对自个的孩子是越看越觉得闹心,整天让孩子们与华容比。直把华容说成天仙。
飞鸿就是其中一员,他跟华容从小就是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两人小时候一起掏过鸟窝。然而现在华容有成就了,飞鸿却是村里有名的混混。这两人的落差就让飞鸿心里就有些不开心了,他就想捉弄一下华容。
某天飞鸿摸着一把从山里淘来的草药磨成粉,这粉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华容碰不得,因为会过敏,然后身子会发痒。
飞鸿把华容约到了一条一处地,然后冷不伶仃地撒华容一把粉。华容呆愣了半晌,然后就双眼怒瞪,拽着飞鸿的衣领吼,你甩的是什么?
可药效来的很快,华容已经扭着身子,手也伸进衣服里面不停地搓揉了。这把飞鸿给看愣了,华容挠痒痒地样子特别媚,衣服半撩起,隐约看见胸口的两颗乳头,然后也不是糙汉地那种上下用力搓,而是轻轻柔柔地样子,好像在抚摸身体一样。
“哈……啊……飞鸿,过来帮我挠一下。好痒。”飞鸿被华容撩起了一把火,粗糙地大手就这样按上了华容细腻地皮肤。
“噢……好热。快点,嗯呀,在用力点。”华容扭着身体,整个人都贴上了飞鸿的身体。还不停地上下磨蹭。
“妈的,我家娘们也没你骚。”飞鸿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帮着华容挠痒痒了,手也挠着挠着摸上了屁股。
“飞鸿,我屁股痒,帮我止止痒吧。”华容手碰到了飞鸿的下体,一轻一重地按揉着。
“操!把你的骚穴给我露出来。”华容翻个身,褪下裤子露出了正在一开一合地骚屁眼。
飞鸿拇指按了按这洞,他觉得这洞这么小能塞他鸡巴吗?华容见他久久不动,回首说了两句淫词浪语,飞鸿羞得甩了两巴掌在华容臀肉上。
大鸡巴被撸了两下就硬起来了,龟头对着小洞没有任何前戏就生生插了进去。本来这样应该可以把普通人屁眼给干出血了,但是华容好似除了爽以外没有任何感觉。
他咿咿呀呀地不停在呻吟,骚穴还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飞鸿的鸡巴。飞鸿抽插了不到三分钟就被华容给吸射了。
华容止痒了,就提上裤子走人,徒留飞鸿坐在地上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