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期筠的吻顺着的嘴唇向下,至下巴,又到笔直的锁骨,显得游刃有余丝毫不担心的试探。
的手已经钻进冯期筠的西裤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裤布料抓住张牙舞爪的巨物,这个,真是不输,就连胯下这玩意也是傲视群雄的尺寸啊。
沈振其调笑似的看了眼上方的人,“嗯...你知道打炮最没意思的就是,互撸。”
“并不。”
冯期筠握着对方滚烫的阳具,上面暴起的青筋说明它并不像它主人说得那样觉得无趣,龟头上冒出的透明液体从冯期筠的指缝间流出来。冯期筠前后摆动着腰,享受着对方的手淫:“它...可不是这么说。”
的舌尖沿着因为情欲而发红的耳廓舔至耳垂,他松开手中的巨物,握着两颗饱满的卵蛋搔刮着平坦的会阴
想要,操他,操他的屁股,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贴着的耳朵,“因为我一直在想着,操你屁股,或者是你这张嘴...!”
沈振其的吻落在滚烫的嘴唇上,舌头如同性交一样操着的口腔。
“哈...别干多余的事!”
冯期筠仰起头,顺带着也夹紧了两条长腿,将的手困在会阴部,以防侵入后方。
吻着对方的修长白皙的脖子,完全解开的衬衫下是一具非常具有男性魅力的身体,结实饱满,比起他更为白皙光滑的皮肤,连乳头都是淡粉色,显然很少有人去照顾它们。
没有手,他还有嘴呢。
沈振其得意的想,学着将两腿夹紧,困住的手,一口叼住淡色的乳头,在猝不及防的呼痛中将人重新压到身下,重获自由的两手顺着松解的裤腰移动到的挺俏的臀部上,被西裤包裹着紧紧的贴着屁股上最细腻的皮肤....
手感真的是非常的好。
抓揉了两下,看见便秘似的的表情,如果不是胯间那根玩意儿还竖着,他怀疑绝对会跳起来和他打一架,然而现在...
沈振其咬着对方饱满的胸肌,无视对方几乎要将他头皮抓掉的手——
“别...咬!啊哈!”
找到了。沈振其挑了挑眉,嘴里那颗乳头在他的牙齿间变硬肿胀,后面顶在他胯间的阳具也突突搏动两下,这么敏感的地方做爱的时候怎么能不碰呢?
沈振其更加卖力的伺候嘴里那颗饱满圆润的小奶头,手也不闲着,将结实的屁股揉得千奇百怪。
的腰身不自觉的向上挺动磨蹭,沈振其同样也心急的不得了,此刻的手指依然穿插在他的发丝间,只是已经从推拒变成了迎合。
年轻男人面容潮红,牙齿咬着红肿的嘴唇,眸色中是明明灭灭的清明与情欲,左边眼角下的红色泪痣在汗水中鲜活起来,艳而不淫。
觉得自己的腰在变软,而胸口的两点反而叫嚣着想被更仔细用力的疼爱,这非常奇怪。
在以往的情事中,他虽然鲜少被亲吻身体但也不是没有过,碰到恋乳情节的他也会满足对方,但是这次的快感来得太猛烈,仿佛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只要对方轻轻的碰一下,就爽得他想要尖叫...
这不是他的标记点。
还好。
仰着头,将胸部完全的呈现在了对方嘴边,而胯间那根阳具已经将裆部的裤子浸湿,沈振其感到股间湿意,微微抬起坐在胯上的屁股,趁机将两人的裤子完全褪去。
一直被疼爱的左乳在离开时已经肿成原来的两倍大小,在灯光被口水湿润得反射着艳色,而一直无人问津的右乳却是被自己手指玩得又红又肿,甚至被指甲刮得破了点皮。
的乳头可以敏感成这样,年轻的只把他当成是他经验太少,等他手指插进湿润柔软的后穴时,他才感叹,明明...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屁眼儿,却还立着牌坊。
冯期筠如同做梦一样,干涸燥热的沙漠,他是脱离水源的鱼,缺水而无力,只能张大嘴躺在沙子里,被滚烫的沙子完全包裹着死去。
身上的白衬衫被汗水浸湿粘在雪白的肉体上,下身却不着寸缕,又长又粗的深红色性器翘在半空中,马眼中不停溜出透明的淫顺着茎身流下来,弄得胯间腿根湿濡一片。
沈振其得意的观赏着他的杰作,抬起对方修长的双腿,的肛门周围湿润晶亮,不知是前方的水还是后面分泌的。
沈振其甚至感觉下体要暴了似的,渴望进入的情欲将他的眼角烧得通红。
巨大的蘑菇头磨蹭这蠕动湿润的穴口周围,冯期筠一手捏着沈振其的后颈,一手仍然在抠挖着瘙痒的乳头,挺着腰用阳具去磨蹭坚硬的腹肌,蹭得两人小腹都湿漉漉反射着淫靡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