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质寡淡的在射过一次后就不再冲动,然而空气中弥漫着的迷迭香气味随着精液反而愈发浓郁起来,的在他体内的肉棒反而又壮大了一圈,青筋搏动着...
要射了。
“哈...,出去!”打了个机灵,声音嘶哑的推拒身后的男人。
粗大的阴茎结卡在最深处的花蕊里,弹跳着射出滚烫的精液,烫得握着洗脸池的手指都松软下来。
性欲旺盛的将抱到洗脸台上,将的腿折成形状,观赏着泥泞的下身,因为长时间性交的肛门而暂时无法闭合流出的精液...
“好可惜...”
沈振其低声叹了口气,在惊讶的目光中将再次勃起的阴茎再次插了进去。
冯期筠被水龙头抵着后腰只能承受着对方,“哈!你...你他妈疯了!”
身上的白色衬衫都在滴着汗水,冯期筠像是从水中被捞起来的水鬼一样,黑发濡湿着贴在脸上,颜色浓重的眉目如画,眼角下的红色泪痣闪着水光...
沈振其低声笑道:“你骂起脏话,也非常可口啊。”
“可...口...你妈!”
等冯期筠射完第三波,神经昏沉,身上仍然气势昂扬的去戳弄他麻木的肛门,他的身体如同机器,承受着快感,嘴里不停的呻吟尖叫。
平坦的小腹变成浑圆的小球,通红着眼角,“别操了...要尿了...哈!”
他被从床上抱起来,像小孩把尿似的在马桶上方射出了最后一波,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过度射精而疼痛的尿道口流出来,其中夹杂着稀薄得精液,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眼角下落下的泪被舔掉。
“不要了...好痛...”抽泣着,“我好痛!”
空气中疯狂结合的信息素让并不会如他所愿,的身体深陷在床里,侧身躺着,饱满的胸肌挤压出一条缝,积蓄着乳汁又流到深色的床单上。他的一条腿被抬起来,让更加方便的操干深入,但是这显然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他的脚踝被抓得生疼。
冯期筠昏昏沉沉中,自己如同一叶扁舟,漂浮不定。
他的肚子很胀,多余的精液随着对方的性器被带出来,被挤压着打出泡沫来。
原来被操晕过去,真的是不太好的经历。
他想起很多次为礼泉善后,那些沉迷在怀抱的即使精神不支也不会拒绝,那些处于昏迷状态的。
即使身体里还有根不老实的棍子,冯期筠沉重的眼皮还是慢慢合起来,放任自己进入黑甜的梦乡。
精力旺盛的孜孜不倦的操干着已经昏迷的人,对方的后穴如同已经记住这根肉棒的味道,食髓知味的吞咬着纠缠着它。
沈振其累了就停下里,抱着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可是对方毫无反应,呼吸平稳,鼻腔里无意识的发出哼声。
看来累坏了。沈振其挑开额头湿漉漉的黑发,手指顺着对方高挺的鼻梁落到干燥起皮的嘴唇上。
男人长得并不女气,长眉深目,如同泼墨一般的黑发,若要形容,只能说是英俊到有些精致,眼角下又点缀着泪痣,看起来总有那么几分勾引人的冷艳。
沈振其看着看着,颇有些困乏,他将胯间半硬的性器进入得更深些才开始他的睡眠。
以至于睡醒一觉发现后面火辣辣的胀痛,而始作俑者在挣扎时慢悠悠的醒来,挑衅似的挺了挺腰,再听见沙哑的低吟时,他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源再次沸腾,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