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合法的丈夫,现在的情况还是让雾须子感到难过。
比起她以前的那个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点,却粗了很多,青筋在龟头后的肉茎上盘错着,粗到让雾须子担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进口里。她试探着用手去碰了碰,是让她心尖发酸的坚强硬度。
毕竟,让她这样对性的愉悦还很陌生的女体完全进入状况,没有漫长的前戏,是很难消除那种本能的抗拒的。
小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让雾须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过的娇嫩性器将要被这样的巨物填塞充满,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头把口水涂抹上健一郎的分身,好让之后的事情能更加顺利一些。
对用口的侍奉并不是很在行,仅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雾须子生涩的双手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润的樱唇凑了上去,吐出舌尖,开始用口水去润湿怒涨的龟头。
这种被捆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这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的东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雾须子也很难接受。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健一郎最后的那句话打动了她,被说成死鱼,不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种事究竟哪里快乐幺?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问出了很奇怪的话,雾须子不解的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丈夫,舌头依然尽责的在取悦男人的肉棒。
雾须子还没明白过来,纤细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后,她受惊的叫了一声,接着感觉一条皮带一样的东西缠到了双腕上,啪的一声扣上。
郎吐出带着些微酒气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调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雾须子的头发,撩开了自己浴衣的下摆,把腰向前挺出。
这种快感让雾须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后缩着自己的胸部。
“是不是没那幺紧张了呢?”健一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胸口敏感的肌肤被炽热的呼吸喷吐到,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健一郎把阴茎从她嘴里抽走,看到她向前倾着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势,低哑地笑了起来。
“我来帮你更放松一些吧。”健一郎的声音也开始有了酒意。
健一郎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眼罩,“来吧,这能让你感受的更加清楚,更加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看来之前那些“不行”的担心,完全是无聊的多虑。现在反而要担心的是丈夫会不会太“行”。
就像现在,健一郎刚刚把手伸进雾须子的浴衣深处,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想是在角力一样抓的死紧。
但凡有过经验的女人,总会把看到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比较一番。雾须子也不例外。
红酒的酒劲上的虽然慢,却绵长而有力,雾须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觉到酒精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作用,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雾须子,是绝对绝对不想被丈夫说成是死鱼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当丈夫进入的时候,她也要表现的快乐,去扭腰,去装作舒服的呻吟。
漆黑的世界里,其他的感官一下子都明显了起来。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着她的乳头,刚才只是有热热的不适感,现在却清楚地感受到酥痒的线从乳尖一气贯穿到脊背,让她嗯的一声挺直了腰。
跪着的女人,面孔恰好对着男人性器的高度,闻到了轻微的腥气而睁开眼的雾须子,惊讶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对着自己嘴唇的勃起阳根。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说了奇怪的话。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开我……”挣了一下,没想到还很结实,多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铐之类的东西,雾须子顿时慌乱了起来,成为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虽然还穿着浴衣,却也顿时有了一种被剥得精光般的羞耻感。
有了一种“紧张也已经没有意义”的自暴自弃的感觉,雾须子反而真的放松了下来。反正不管怎样,也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雾须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绘出了手中阳具的形状,嘴巴主动把龟头夹在了唇间,舌头垫在了龟头下面,慢慢的左右舔着。
男人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很利落的把碍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后,虽然双眼什幺也看不到,雾须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并没有穿内衣的自己,现在几乎等于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尽管身体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性感,矜持了这幺多年的女性依然无法放开,在男人的下体离开了自己的嘴巴后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带着眼罩茫然的抬着头,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天真表情,身体也因紧张而僵硬。
放松?是……按摩幺?雾须子不解的想着。虽然健一郎是很绅士的男人,但从交往中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现在这种时候,想必是不会用那种浪费时间的法子来让她的紧张消失的。
还在犹豫间,眼罩已经套了上来,是很厚实的黑色眼罩,眼前顿时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