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说不棘手又有些棘手,看来只能够用想到的那种办法了!想到此,
秦殇不动声色,淡淡的道:「张大姐,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清楚,不过好像听到
过一些不好的传言……是不是白大姐那边要是不肯赔这个钱,你就要告到法院去?」
张芬兰一愣,其实根本就没想过白翠芝敢不给钱,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
点头:「没错,她要是敢不给,我就告他们,弄臭她家男人!」
秦殇故意问道:「张大姐,你准备怎幺个弄臭法?」
张芬兰没料到秦殇会直接查根问底,一下子胀红了脸,纤瘦的瓜子脸红得似
火,一对桃花眼露出又屈辱又羞愧又复杂的神色,扭捏道:「不说可不可以?」
秦殇装作为难的样子:「张大姐,我是来帮你们处理纠纷的,你要是不说出
来,我怎幺能断定这个办法是不是有用?万一法院也不肯帮你,不受理你的诉讼
怎幺办?」
张芬兰又是一愣,明显是没想到这点,脸色更是火红,又说不出的压抑,终
于一咬牙,狠狠的道:「白翠芝的男人,村里的书记赵光,去年强暴过我!」
秦殇听到「强暴」二字,忍不住又想歪了,偷偷的瞄着娇小村妇勾人的桃花
眼,又在她身上瞄来瞄去,暗想:这婆娘还真是有让男人忍不住想强暴的本钱,
小小的身子,压在身下,肯定有种凌肆弱小的感觉……
好不容易才收回邪恶的心思,秦殇正色道:「张芬兰,话可不能乱说,是要
负责任的,你确定你是被强暴的?真的有这事?或者不是你们背着白翠芝偷欢?」
张芬兰胀红了脸,心里大感屈辱,忍不住叫了起来:「谁说我背着姓白的贱
人跟赵光偷情了?他……他强来的,我没有他有力气,那时他又喝了酒,好凶的
样子,我怕被他打,就不敢反抗……正好,我家嫂子经过也看到了,可以帮我作
证的!」
听到这里,秦殇心头一动,暗暗欢喜,心里有里底,赶紧追击道:「既然是
事实,你确实被赵光书记强暴了,而且还有证人,为什幺当时你没有直接告发他?」
张芬兰一愣,顿时羞愧的低下了头,呐呐道:「赵光事后威胁我,不准我说
出去,说是要是告发他的话,他就把我们家男人整垮。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
钱,我也就忍住了。现在忍无可忍,当然要揭穿他。」
秦殇松了口气,突然露出严厉的表情,喝道:「张芬兰,你知不知道,你刚
才说的话,已经构成违法了?知情不报,而且还收受非法贿赂,要是追究起来,
连你都要被关进看守所!」
其实,秦殇所说的收受贿赂云云,其实就是胡乱放枪,她张芬兰根本就不是
公务员,也不是什幺商贾大员,根本就不存在受贿一说,别人愿意送给她钱,实
在无可厚非。而秦殇赌的就是张芬兰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关键,自然更不会知道法
律的意义,故意这样说吓唬她。当然,如果硬要牵强的说,张芬兰代替身为村长
丈夫收受贿赂,也还是勉强有些威胁力的……
张芬兰脸色大变,不明白为什幺自己被人强暴,最后还违法了,急道:「是
他强暴我,又不是我愿意,我拿他的钱当补偿也违法吗?那……那这钱我不要了,
5块,我全还给他,这样可以告他了吧?」
秦殇听得哭笑不得,这女人,简直是纯法盲一个,看来今天的事情,肯定可
以顺利解决了。想到此,秦殇更加「严肃」,正色道:「都已经构成收受贿赂的
事实了,还能退回去?如果后悔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张芬兰脸色无比委屈,怯怯的道:「那……那怎幺办?白翠芝要是不肯赔钱,
难道我还真没办法了?我……我还是要告发他们!」
「先别说你告状行不行的通,光是受贿这一条,就会让你们家自己也跟着倒
霉……」秦殇趁热打铁,不给张芬兰反应的机会,又压低声音道:「张大姐,实
话跟你说吧,我这次来,县里的领导就有关照过,要把这事给化解了。你知道吗,
赵书记在县里在市里的关系大得很,别说法院不受理,就算是闹到县委市委,也
不见得受理!关键问题是,你被赵书记强暴的时候,当时没有告发,现在再告发,
别人完全可以赖你是在敲诈勒索,还可以反告你们。到时候,说不定赵书记和他
老婆没事,你和你丈夫才真的吃亏大了。还有啊,赵书记有人护着,传出去的话,
肯定对你们不利。到时候,赵书记名声没有臭,张大姐你自己的名声反而先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