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哥哥陪我玩吗(h)</h1>
她推开郑煜房间的门。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她脚下生风,坦坦荡荡。原来做坏人的感觉这么好,犯了错之后,再犯错也理直气壮。
郑煜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拉得很紧。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郑未摸黑走过去,直接钻进了被窝。她冰凉的手臂贴在哥哥的躯体上汲取温暖,脑袋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哥哥,你睡着啦?”
郑煜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似笑非笑,“郑未,玩上瘾了是吧?”
“做一次和做很多次没本质区别,对吗?”郑未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说出的话却和她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怎么这么妖冶?又在对他下蛊。
郑煜不能再忍,他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对郑未的气息反应强烈。也许是血液感应到血缘的涌动,隔着血管也要沸腾。
然而他郑煜也并非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但在尝过鲜活的少女味道后,他很清楚自己坠入了深渊。这具身体是毒品,难戒。他在上面获得十分的愧疚,就能获得二十分的快乐。
“所以,哥哥陪我玩吗?”她作出无辜的征询状,一派单纯善良。
“玩啊。”他勾着嘴角笑。
郑煜的手果断地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胸乳大力揉捏。那只乳果不算小,是他一点一点养大的。现在,他要换个方式灌溉了。
这是绝望的放纵。他这么想着,动作不由得有些残暴,握着乳肉肆意玩弄。
“想让我怎么玩?”他直视她的眼睛,缓缓警告,“我怕我放开了玩,你会哭。”
“你……你才是变态。”郑未喘息着,用脚蹬掉他的裤子。
郑煜抬手脱掉她的衣服,打量了一下,“这件衣服果然在你这。”
郑未把他拉下来,两人亲密无间地接吻。
郑煜对她的味道简直着迷,他吮吸着她软软的小舌头,吮得郑未舌根发麻,浑身过电。她不知吞下了多少哥哥的口水,仍不知餍足地纠缠着他的舌。
爱欲灼人。她爱,他欲。总有彼此契合的时候。
郑煜一路吻下去,扯掉她的内裤,一口含住那块柔软的蜜地。
郑未还没反应过来,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她忍不住曲起双腿,哀哀求饶:“别,别,先起来。”
郑煜掰开她腿根,温热的舌灵活扫动,勾出无尽缠绵的蜜液。郑未只能看到自己双腿间的被子高高隆起,下身传来细腻的快感。
“啊……”她抓着床单叫出声,面色绯红,很快高潮了,“哥……”
这是什么极乐的酷刑啊。
她无意识地瘫在床上,郑煜俯身吻她,把她的汁水分享回去。
“不行了?”他舔着她唇角,看她神色迷离,有几分嘲笑。
郑未来了劲。她爬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沉腰就要坐下去。郑煜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一边,从床头柜拿出避孕套戴上。
宛如吸毒前给针头消毒。他不是在做爱,他是在吸毒。
“趴下,跪好。”
郑未被他翻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圆鼓鼓的臀部高高翘起,晶莹的液体从腿间流出,凉丝丝的。
后入的姿势太羞耻,郑未自我安慰,屋里没开灯,他看不见,他看不见。
郑煜拍拍她的臀,挺身而入。
“哥……”郑未膝盖直发软,连声音都颤抖了,“好深。”
郑煜揉着她的臀,一开始动作还是温存的。然而每插进去一寸,她就叫得猫一般诱人,实在让人很难忍。
“叫,叫大声一点。”他喘着粗气命令道,下身又胀大了一圈,进出间更艰难。她的花穴紧紧裹住那根硬物,又吸又缠。
“哥……哥,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深入顶得差点撞到枕头上,体内某处敏感区域被摩擦到,一阵酸软的快感袭来,她自觉身体深处在流淌着汁液。
他听见她媚着嗓子叫哥哥,几乎热血冲上头,恨不得操死她。耳边响起郑未白天的话语,“……我们投胎到了一个家庭,就注定在一起相依为命。”
是啊,兄妹俩注定相依为命,狼狈为奸。
一下一下,次次顶到最深。他用这个原始的姿势抽插着,郑未又哭又叫,最后无力再支撑身体,直软在床上。
“不行哥哥,我受不住。”她求,涕泪满脸。
郑煜不放过她,捞起她一条腿,从背后侧身插了进去。
“体力弱成这样,还想怎么玩?”
侧入的姿势比刚才稍好一些,她的臀紧贴着他的下身,总算得了说话的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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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大姨妈期间浴血奋战的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