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报复,是把真相告诉被骗的大家,但你这人巧舌如簧,你那套说辞,谁能不原谅你呢,连我也是。”方崇表情又变了,笑嘻嘻地说道。
“不是秘密,你们不都知道了。”尚询喝了一口水,那冰水就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滑下去,带来无限的清凉。
尚询不回答,也不理。
“喂。”
“我们上初中时,他就知道了。”
“他被你标记了不是吗,通身你的味道。”尚询回忆起在会议室里第一次见到林淘,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立马想到了方崇。
“是老方。”白绛提起他们两人一起长起来发小的名字。
“”尚询不讲话了。
“他不是大学毕业生吗?”尚询看过林淘的简历。
他每每回想起方崇,就会想到那是个阴晴不定的人,但白绛和他关系很好,自己又是白绛的发小。他们初中开始就是同学,自然躲不开和他的来往。
尚询喝了口水后回答:“林淘。”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们不是”尚询话还没说完。白绛便接话道:“我和老方不过酒肉朋友,你才是我的朋友不是吗?他方崇,算个屁!”说着白绛就立马挂了电话。
“你这么多年就想出这样无聊的办法报复我吗?”尚询一把推开对方,抚平自己的衣领。
“嗯。”他不知道白绛为什么突然提到方崇。
“你在哪里?”
“嗯,但也确实没闲着,的确在上奥数课。”尚询如此一说,却惹得那自以为很了解他的男人有些不悦。
“滚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楚年,你们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那边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其实几年前就知道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大家你是!你怎么不说出来?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你夸到天上?我明明是基因筛选出来的优等人,凭什么要从小活在你尚询的笼罩下。”方崇隔着酒桌,一把揪起尚询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方崇,尚询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投资了本市酒吧街的半条街的酒吧,这两年赚得金盆满钵。尚询并不喜欢这个人,但白绛却和他关系很好。
“你自己
“是不是尚逡喝多了。”尚询打着方向盘,转到了右车道。
“啧啧,什么事能瞒过你呢?不过,他还挺开心,既能帮我做事,又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机会,你猜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方崇眨了眨眼睛问道。
尚询有点愣住了:“方崇怎么知道?”
“车上,我帮你家艺人辟谣了。”尚询说道。
“怎么样,秘密没有守住的感觉?”方崇笑眯眯地问道,他皮肤煞白,他额前的碎发都有些盖眼睛了,显得整个人有些高大到颓废无力。
“青春期时候,你每个月都有两天不来学校,所有人都以为你回去上奥数班了,老师还夸你努力。但我知道,你是发情期,对不对?”他一脸自信的说道。
“是啊,可他除了自己,还有一个读小学的妹妹要照顾。可他以什么本事,一个能干什么?尚询,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你的存在仿佛笼罩和庇佑了所有人。”
“他找的那家狗仔,我这两天才从那边高价买了两个艺人的爆料,所以他们才肯透露给我,说是爆料人是我认识的人。除了老方我想不到别人了,他对你,我们都知道的。”白绛说道。
方崇自顾自地回答起来:“他就在这个酒吧里打工,就在这里,就在吧台后面,每天晚上脱光了就站在我面前,求我,求我上他。”方崇还指着吧台后的地方,仿佛林淘就站在那里。
尚询在他身边坐下,接过他从吧台后面递过来的冰水。
尚询知道去哪里找方崇,而方崇也好像知道尚询回来找他,就坐在空无一人的酒吧前台等着尚询。
方崇一边擦拭着手底下的酒杯子一边平静地说道:“你刚才的采访我也看了,你生来就应该低人一等,就该跪在地上的人,怎么能趾高气扬地说话呢?”
尚询回忆起初中、高中时,自己确实每个月都会去请几天假。确实是因为发情期,但也是因为自己要上补习班。
‘啪’玻璃杯碎在桌子上的声音。
一上车,蓝牙自动连接上了手机,电话还是不停的闪着,尚询不停地摁着挂断,直到下一个是楚年,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摁了挂断。
“所有人没有优劣之分,信息素不决定一切。”
“是方崇找人爆料的。”
方崇一脸失望地撇撇嘴:“什么,你都知道了啊。”
缘,照片上只是我的一位友人。”尚询把手里的麦克风直接还回去,不管他们还有多少问题,穿过人群就走出去了,径直上了自己车的驾驶位。
他又一转表情对着尚询问道:“你知道我都是怎么搞到那么多的证据吗?”
而是接了此时白绛打进来的电话。
“你不问,这么多年我没有告诉你过信息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