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脸正气,文风不动站在马前。
“没有皇上召见,任何人不得进宫!”方伯同朗声而道,“请王爷回驾!”
“敢阻我进宫?”秦王骑在马上,努力控制嘶吼跃起的马匹,他脸上敷着雪白的脂粉,头戴闪亮金冠,双眼如星芒般凶残锐利,喝令道”给我上!”
秦王身后的骑士扛起长剑,策起马缰,扬起滚滚尘沙冲上前去。
方伯同微皱浓眉,手臂一挥,高墙之内站出几名弓箭手,顿时箭如雨下,落在马前,马匹惊惶失色,踩乱了蹄,几名骑士跌下马来。
秦王气红脸,正待发作,皇城里却狂奔出一名蓝衣太监,沿路高声呼喊!
“皇上驾崩了!”
“皇上他.....驾崩了!”太监一路奔跑,跪倒在秦王马前,喘着气说,”请王爷进宫,即登大位!”
秦王闻言大笑起来,策马便要进入皇城,这时看到站在一旁,脸色难看的方伯同,得意洋洋的说,"我可以进城了吗?"
方伯同敢怒不敢言,微微低头,没有说话。
秦王冷笑道,“来人!给我拿下!”
秦王背后的黑衣骑士纷纷下马,持剑抵住方伯同胸口,两名骑士在方伯同背后扣住他的双臂。
“我何罪之有?”方伯同双臂被扣在背后,大惊失色,高声喊道。
"对皇上无礼,可是杀头之罪“蓝衣太监在旁帮腔,秦王欣慰点头,抬起下巴示意,几名黑衣骑士便连拖带拉的架走方伯同。
秦王挺起腰杆骑在马上,在太监带领下,缓步进入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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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四面石墙,微微日光从小窗透入,丝竹乐声隐隐传来。
何啸天缓缓睁眼,浑身酸疼不堪,正待活动,方觉双臂横开,被铁钳绑上木桩,抬腿欲起,脚踝却被铁链捆住,动弹不得。
面前燃起熊熊火盆,何啸天英挺阳刚的方脸渗满汗水,他满脸血渍,发丝四散,嘴角残留铁片撑开刮出的血痕,赤裸的上半身,右乳发红肿大,下半身还穿着当日行刺所穿的黑裤。
黑牢空无一人,火盆发出兹匝声响,外头乐声停歇,砰吭一声,牢门打开,走进两名穿蓝袍的太监。
“皇上刚即位,就给咱赏了元宝”带头太监喜孜孜的说,”这是发财了!”
“就没见先皇还在孝期,就这么大张旗鼓作乐的!”另个太监不以为然的说。
“嘘!”带头太监赶紧打断,紧张四望,低声道,”不要命了?赶紧完成任务,闲话少说!”
带头太监提着铁桶,来到何啸天面前,冷冷看着他。
何啸天怒目看着眼前两个太监,奋力挣扎,铁链却牢牢捆住四肢,只能腰杆还能活动。
带头太监放下铁桶,另个太监蹲到桶边,从铁桶里拿出铁罩,朝何啸天走来。
铁罩约莫掌心大小,呈钟形,底座是一圈突起的铁刺,后头连结一根软铁管,接上末端的帮浦。
何啸天冒出冷汗,看着那名太监走到面前,拿着铁罩就要贴上。
何啸天大惊失色,奋力扭动身躯,太监左扑右压,就是罩不上何啸天左乳,气得抬起头来,扬手往何啸天脸上打一耳光。
何啸天怒火攻心,使尽全力挣扎,双臂奋力扯动,背后木桩喀兹作响。
太监吓得退后两步,颤抖着说,”这绑得可还牢固?别让他逃了出来!”
“刑部大牢,谅他不能!”领头太监不耐烦的走上前来,一把抢过铁罩,怒瞪了何啸天一眼,扬手又是一巴掌!
何啸天右颊热辣发烫!难忍羞辱,便鼓起内力,怒声大吼!
这震天狮吼,把整个刑部大牢都撼动起来,何啸天鼓足全劲,奋力把双臂向前拉扯,木桩发出撕撕裂声。
领头太监也慌了,连忙道”赶紧的!没的到时他真的挣脱了!”
领头太监拿着铁罩,朝何啸天左胸扑来,另个太监也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何啸天腰杆,何啸天一个扭腰,却把太监甩飞出去。
太监唉唷一声,摔倒在地,揉着身子爬站起来,露出凶狠眼神,走到何啸天面前,忿忿伸手,往何啸天胯下抓去!
何啸天惊惶失色,鸡爪般的手指,隔着黑色布裤,牢牢抠住两颗睾丸,手掌用力收紧!睾丸竟像要被捏碎一般!
何啸天痛苦难当,生怕睾丸迸浆碎裂,这时领头太监一个箭步,往前对准何啸天左侧乳头,刺入铁罩。
铁刺扎进何啸天的左胸,痛得何啸天嘶吼起来!领头太监开始挤捏帮浦。
何啸天乳头被铁罩往里吸入,整条乳茎被吸得拉长,血脉奔涌往汇聚左乳之内,乳头被撑得鼓胀凸大。
何啸天左胸贴上黑色铁罩,连着长管,通往领头太监手上的帮浦,他紧皱双眉,眼神绝望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太监。
何啸天左乳酸胀不堪,感觉乳头已经鼓到极限,就要胀破似的,他痛苦的闭上双眼,吐出长气,从乳尖泌出一滴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