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7知悉红花汤秘辛</h1>
看着那这玉势,如湘想起了那些屈辱的日子,只不住瑟缩着,捂着嘴儿。太子殿下哪里不懂父皇的意思气得把如湘拉过来。
“我不在宫里,你被父皇召去了?这病怕也是被奸出来的吧?”越想越气,太子不住想责骂她,但又怕吓着她,只得忍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拂袖而去。如湘则坐在地上默默淌泪,她不知道皇帝陛下要几时才能放过她。
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如湘的事,可亲眼所见又被父皇这般刺激却是另一回事。日子过的快,不久侧妃就进宫了。太子同太子妃一齐在东宫正殿赏了如意与她们。茵絮还小许多事并不懂,行赏同教导的事便由魏国夫人代劳。
如湘瞧着两位侧妃只觉得心酸,好一会儿才道:“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成婚在先,却还小,往后为太子殿下延绵子嗣皆指望你们二人了,望二位侧妃勤勉侍奉,和睦相处。”
“妾身悉听太子妃殿下教导。”行完礼,如湘便带着茵絮回了寝殿,从头到尾,如湘都未曾瞧过太子殿下一眼,她怕自己多看他一眼便会落泪,坏了他的好日子。而太子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瘦,他的小姚儿瘦了好多,愿就是弱柳扶风一般的美人儿,因着病势越发娇弱了。他想像往常那般抱着她搂着她却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只得忍着。
“姑姑,咱们要去闹新房吗?”撑着下颌看着换了素净亵衣的姑姑,茵絮只好奇地问。今天是太子夫君纳侧妃的日子,她想去瞧瞧他们的新房布置得如何。
有些虚软地坐在床上,如湘只摇摇头。“睡吧……”她自前夜就来了葵水,一直收不住汨汨流个不停,一天不知换了几次月经带,整个人都发虚。不知是不是喝了红花汤的缘故,她原想找太医调理,奈何近来事忙耽搁了。虚弱地站起来,想把烛火熄了,如湘却觉得头昏脑胀,一旁的茵絮不住尖叫起来,“姑姑!你流了好多血!”如湘回头一看才发现床褥上都是鲜红的血迹,忽地一股子热流涌出头痛欲裂,竟晕了过去!
茵絮瞧着下身满是鲜红的姑姑,吓得不住发颤忙让寝殿候着的宫人去叫太子夫君过来。
太子来到时发现如湘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床褥上,她身上好多血迹,忙命人宣太医来又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寝殿。
虽然恼她这人不贞洁,可太子殿下仍是疼他的小姚儿,见她脸色惨白几乎死过去一般,太子急得几乎落泪。“她是怎么了?宫女说来葵水来了几日……”
太医隔着巾帕为如湘把脉直摇头好一会儿才道:“魏国夫人这是,这是来葵水前被灌了红花汤,导致经水崩漏……臣开些方子调理一番大约能止住,只是……夫人这样年轻以后却是不能生养了……”
闻言,太子殿下甚为惊愕,气得七窍生烟,思来想去能做出这种事的必然是自己的父皇,又心疼那从来不肯对自己吐露真相的小人儿,她怎么那么傻!忙命太医去开药,太子只紧握着还昏睡着的如湘的手儿,心乱如麻。
这时皇帝却来了,自从看上那魏国夫人之后,皇帝便暗中派人盯着东宫,方才听见如湘昏了过去忙赶过来。“她怎么了?可宣太医看了?”撩开床帐看着脸色惨白的如湘,皇帝只面无表情地问着。
“这得问父皇您自己做了什么,太医说她被灌了红花汤伤了身子……怕是父皇赏的吧……”他的父皇从来喜怒无常,这个太子之位也坐得不安生,他现在却觉得自己从前实在太窝囊了,思来想去,只说道:“儿臣请求父皇把魏国夫人赐给儿臣,削去爵位也好贬为庶人也罢……儿臣会带着她到外头去……”
“荒唐!”气恼地瞪着太子,皇帝只不住说道:“这淫妇下贱淫荡,从不安生,勾引皇子,把你的皇弟都勾引了,不赐她红花汤难道看着她淫乱后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