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今天格外热闹,先帝的胞弟,八王爷楚霖今日大婚,娶得是宰相家的小公子。
红布绸子铺满了朱雀大街,一路上都有打扮得喜庆的丫鬟往外撒花生红枣。
楚霖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边,后面的喜轿里是刚刚接上的新娘子。
热闹的人声掩盖住了轿子里微弱的喘息。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回想起三个小时前,刚刚进入这个世界的荆述夏还没从短暂的眩晕中回过神来,就被七八个膘肥体壮的婆子扒了衣服。
“呜,作甚——”反应过来的荆述夏想起,这些都是和楚霖精神力相连,不能逆着来,怕给楚霖太多刺激。
婆子们七手八脚把荆述夏抬到桌子上,让他仰面躺下,把他的双手合拢,按在头顶。
荆述夏的下半身悬空,双腿分开,被一左一右牢牢钳制住。
这姿势让下体整个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荆述夏立马红了脸颊。
穿着藏红色衣服的喜婆笑的和蔼可亲,手下的动作却不轻,捏着荆述夏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将一块手帕塞了进去,“荆少爷这马上就要做成王妃了,这婚前琐琐碎碎的事还很多,婆子们手上都有数,少爷也不要挣扎,免得闪着自己个。”
一旁的婆子端来一盆水,喜婆另拿了一块帕子,用拇指食指捏着两个角,放在盆里吸满了热水,拎起来敷在了荆述夏的下身。
“呜呜!嗯——”
这水的温度烫不伤人,但能烫红了,喜婆就四根手指头沾了热水都要捏着自己的耳垂缓上一阵子,别提往下面这么私密敏感的地方放。
身体刚触到帕子,荆述夏就忍不住挣扎起来,可身体被经验丰富的婆子们牢牢压制住,连惨叫声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弱小的气音。
等荆述夏平静下来,喜婆就拧干帕子,吸满热水,再来了一次。
直到盆里的水不烫手了,才停下来。荆述夏已经快没了力气。
喜婆仔仔细细净了手,拿起两根细线,在荆述夏下体细软稀疏的毛发上一拧,交叠在一起的细线就带下来不少被泡软的毛发。
荆述夏被烫红的下体正敏感着,这原本就难受的绞毛变得更加难耐。
喜婆下手又快又准,没多久,就将荆述夏下体、菊穴周围,还有腋下的毛发清理地干干净净,拿过润肤的蜜脂涂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边抹,边嘱咐道,“成了亲,要时时注意仪表,体毛之后王爷家的嬷嬷会定期给您清理。接下来要清理后庭,少爷转个身。”
话是对荆述夏说的,可不需要荆述夏自己动,压制着他的婆子就上手把人翻了个个,摆成跪趴的模样。
在荆述夏的额头下垫上软垫,用柔软的布条把他的左手和左脚腕、右手和右脚腕绑在一起,趴着的荆述夏只能保持翘起臀部的姿势。
喜婆拿起一只装满了水的葫芦,一只手扒开荆述夏的半边臀瓣,里面遮遮掩掩的小菊穴紧张地一颤抖,粉嫩的像春日枝头的桃花。将葫芦头顶进菊穴,立马有水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流入荆述夏的肠道。
荆述夏拧着腰想逃离,喜婆让另一个人压着他的腰,空出一只手来,捏着戒尺用力拍在荆述夏的大腿根部,“忍住!这灌洗破了身以后天天都要进行,不能如此没有规矩!”
一葫芦的水慢慢进了荆述夏的肚子,大腿被这么一拍,荆述夏身体不由地收缩,没将水挤出来,反而挤进了身体的更深处。
体内的水越来越多,里面不知加了什么药物,一盏茶时间不到,荆述夏觉得好像有人在用钢丝球刷洗自己的肠壁,身体不由颤抖,攥成拳的指节发白,汗珠子啪嗒嗒地往下掉。
一葫芦的水灌完,喜婆拿了个一寸不到的木头塞子塞住荆述夏的菊穴,手伸到他的小腹,画着圈儿用力按揉。
荆述夏再也忍不住,泪珠子啪嗒嗒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