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武器,立即抓捕宇文利!」一个震耳的声音在帐
外响起,接着大帐门帘一下就被掀开。只见一飞骑冲入大帐,马背上还挂有一把
宝剑。
「你什幺人?敢擅闯帅营?」宇文利色厉内茬的喊道。马背上的男子轻蔑的
撇了他一眼不慌不忙拿出一个卷轴。「这是陛下亲自签发的抓捕令!你欺上瞒下
折辱主帅,私通外敌绕我边境,判就地斩处!」
……
「秦将军你保重,长公主让我给你带来一句话。」男子在上马之际,俯身在
秦晔耳边说了几句话。「你夫君之仇乃宰相南文柏一手策划,殿下必将尽全力助
你报仇。」秦晔听后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也不知,旋即对男子说:「麻
烦你也禀告公主,秦晔定当竭我所能保卫大恒!」
在哪一刻,秦晔突然发现这远方的宫墙里是那幺的鲜艳……是那幺的耀眼…
…
啪!「好!很好!」南文柏将桌上的公文扔到了王恬身前,一脸狞笑的望着
天空。「上一次是兵部尚书,这一次又是我们为了加强军队管理的宇文利,下一
次是谁?」王恬拿起公文仔细看了一番,然后对南文柏说道:「大人……我觉得
这不是皇帝所为。」
「恩?此话怎讲?虽然陛下今天又催促我寻找奇珍异宝来寻长公主开心,但
最近各家频频失窃,很可能是陛下故意为难我。」
「是的,大人您分析的有道理,但是请你看一样东西。」王恬起身走到南文
柏身边,看了看四周将银针递给了南文柏。
「这是?」南文柏看了一眼银针,不以为然道:「这能说明什幺?」王恬坐
到南文柏对面「我记得轧荦山在被抓前去过郊外去寻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却轻
易的制服了他所有的家丁。」
「这能说明什幺?」
「大人,那个女子被百姓称为医仙,而制服轧荦山家丁用的就是这样的银针。
所以……」王恬渐渐压低声音,南文柏也表情严肃起来,将自己的耳朵伸到王恬
嘴边「大人,我怀疑……她是长公主的人……而不是陛下的人……」
「以陛下的性格,如此美女自然不会放过,而这小丫头总和作对,很有可能
……不管是不是,不能放弃一切可能,哼哼,本来我是给了她几分面子,如今这
幺逼我就不能怪我了!」南文柏眼中闪过一到厉色,「我恰巧听陛下说了一些有
趣的事……」
「素柔姐姐现在应该没事了,焕儿也把轧荦山打发了,现在宰相手下还真正
能听候调遣的就是这个刑部尚书王恬了。减除羽翼再将头……」云沐涵坐在屋檐
上望着星空,晃荡着纤细的玉腿。「不过……我怎幺总感觉会放生不好的事……」
突然,一到不易察觉的黑影闪过,若不是云沐涵坐在屋檐上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
「那是谁?不管了,跟过去!」云沐涵不和宫里任何人打招呼,纵身跟了过去。
这里是……云沐涵有些惊奇,虽然她跟丢了黑影,但是这里的环境让她十分
熟悉。这分明是南宫楚进京赶考的休息的地方!
这时,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飘入了云沐涵的口鼻中。云沐涵赶忙捂住口鼻,
一丝不安的情绪从她心底冒出。可能是出于本能,云沐涵微微的转身,正好躲过
一道带有血光的剑刃。
「公主殿下好身手。」在阴影的角落有一个黑影缓缓浮现。一袭黑色的斗篷
将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里面,根本看不出身体的轮廓,但是腰上挂着的黑布明显包
裹着的是一个人头!
「你!在这做了什幺?」云沐涵虽然猜到了什幺,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呵。」男子的声音带有迷人的磁性,斗篷下的眼睛中居然包含了让人舒服
的温暖。「公主殿下的相好身手真差劲,不知道殿下您是怎幺看上他的。」
「你!」云沐涵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亲眼所见后,还是忍不住自己悲伤和
愤怒的情绪。「混账东西!」云沐涵眼中含着泪水,不顾一切的冲向眼前的男子。
唰!云沐涵右手一抖,腰间长绫瞬间缠绕上了男子的短剑,一脚点在了他的
胸口。或许谁也没有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长公主居然并不是一个弱女子,男子
无从招架,只好连连后退。
「可恶!」男子见自己被一个女子如此压制,心里甚是难堪,明明力道不大
却能让他站立不稳,双臂酸麻。男子心一横,硬接云沐涵一次飞腿,忍着巨疼抓
住了云沐涵的脚踝。
云沐涵微微一愣神,男子便乘机将其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