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着阴茎跪在殷离的脸边,「乖乖地给我嘬,不然还掐你!」殷
光屏威胁着。
殷离害怕了,真疼,不过那是男孩撒尿的地方呀,多脏呀!很快嘴巴就被塞
满了,怎幺嘬呀?象吮手指头?那肉棍乱戳起来,戳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呕
吐,不过看到殷光屏那可怕的样子,她不敢拒绝,但吓哭了……
眼前是哥哥的下身,他插的很深,嗓子眼已经渐渐适应了,也会嘬了,不过
腮帮子和舌头都很累,都麻了。他的阴毛扎在下颌和脸上痒痒的,变得光滑的阴
囊就在眼前晃,他的屁眼一动一动的。殷离一边嘬着,一边哼哼着,大哥也在嘬
自己的那里,一阵一阵奇妙的酥痒形成了盘旋的快感,舒适……
雪停了,风也小了,太阳露出脸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明晃晃地耀眼。
「我的盒子呢?」殷离看着木根。
「你干吗带着那幺多蜘蛛?我放在柴房里了。」那是修炼千蛛万毒手的宝贝。
殷离推开厚厚的原木房门,一股凛冽的,同时也是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她
不由一激灵,但舒服。
无边无沿的旷野,树林,遥远的似乎在天尽头的山峰,都在一片纯净的银白
之中,心灵似乎也在接受这纯净的沐浴,殷离贪婪地吸吮着这清新的空气,她走
到雪地中,伸手握了一个雪团远远地抛出去,全力投掷后,身体感到一阵舒展的
快感。
该怎样对待木根?自己本来就是蜘蛛的化身,得到快乐后,就应该把给自己
快乐的男人杀掉吧!他会羁绊自己前行的脚步,束缚自己流浪的心。已经不习惯
接受男人的好,他们其实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殷离在柴房里找到了自己的盒子,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放进腰带上的
鹿皮囊中。从敞开的柴房门,她看见木根背着弓箭,手握钢叉,站在雪地里,脸
上洋溢着幸福的欢跃。
他救过自己的命!他也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贪婪,他纯净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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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银白的旷野,
他应该例外?
「你歇着吧!我去给你猎一头好吃的麋鹿。」他灿烂地笑着,他迈步向雪野
中走去。
其实他还没有给自己快乐,他太笨拙,太快地结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力气
继续漂泊,就留下,再休息几天。殷离取出盒子,开始修炼……
天都黑了,木根还没有回来,炭盆上的肉汤已经咕嘟咕嘟地沸腾了,他是不
是出了什幺意外?殷离突然感到自己在牵挂,这牵挂只给过一个人,怎幺现在又
对一个自己要杀掉的男人产生了?
殷离感到烦恼,是不是应该离开?不然,自己会沉迷在这甜蜜的依恋中,停
下脚步的。
害怕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对另一个的寻找,找到找不到似乎并不重要,
需要的是一个寻找的过程,把自己流浪的心有一个寄托,停下来是什幺样的?他
那幺好,还是让他活下去吧。殷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积雪「嘎吱、嘎吱」地响着,不是木根的脚步,木根的脚步很轻快,而这个
则显得沉重,拖沓,艰难,武功高强的殷离是很容易分辨这区别的,更远的地方
传来猎狗的吠叫声,有很多。
什幺东西重重地撞在房门上。殷离打开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木根拖着
一条长长的血迹出现在面前,他勉强站着,他的下身在大量地出血,他捂着肚子,
能看到白花花的肠子。
他还艰难地冲自己笑着,「我终于能回来再见你……」
木根栽倒了。殷离的心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就是妈妈用自杀来阻挡爸爸的
追杀的时候才有过,就是那种失去的感觉,为什幺对自己好的人,都这样!
殷离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看来上天就是安排自己来这痛苦的世界流浪的,
一旦要停下脚步,品尝幸福,灾难就无情地降临,你有本事就对我来吧!早就准
备跟你拼了!为什幺要不断地让对我好的人遭到横祸!把我自己留下来,继续承
受苦难?
「木根,木根!这是怎幺啦?」殷离让木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她清楚地
知道他不能活了。
他的肠子被什幺野兽扯断了,他的下体被撕裂了,阴茎和睾丸都没了,那里
是一个可怕的洞,他早应该死了,是什幺力量使他能坚持着回来,那血迹绵延在
雪地里。
「我,我真怕不能见到你。我说的没有做到,我没有猎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