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落在胸脯的绸
衫上,顺着那流畅的曲线继续滚动,凄清、优美、憔悴、充满了诱惑……「嫂子,
这是怎幺了?」白世镜站到康敏的背后,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肯定发生了
什幺,真受不了她这样的哀伤,想伸手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那是一个疯狂
的举动,马大元随时可能回来,不能对不起自己景慕的马大元,也不能亵渎自己
心里最圣洁的康敏,怎幺办?康敏的身子倒过来,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了,她哭了
……
白世镜手足无措了,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哀伤使康敏哭得昏了过去,白世镜僵
住了,发现靠在自己腹部的身体正在瘫软,白世镜才从自己的遐想中清醒过来,
有点慌,「嫂子!嫂子!」白世镜惊慌地伸手扶住康敏,这是次接触这梦中
才出现的身体,白世镜象被蛇咬了手指,比蛇咬还要厉害,想收回手,突然就愣
住了,那感觉比想象的要美妙百倍,那接触是细嫩柔软的,还有那充满了诱惑的
弹性,虽然隔着单薄的衣衫,白世镜清晰地感到了,他觉得自己在发胀,热血在
翻涌激荡,下身前所未有地达到了爆发的边缘……
康敏躺在铺着竹席的软榻上,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男人,哼,贪婪而
肮脏,谁也不能免俗!
这是唯一的机会吧?白世镜焦躁地在软榻前踱步,双手搓得沙沙地响,他觉
得很难受,康敏现在是没有知觉的,马大元也不在,如果能亲一下那红润的薄唇,
就是死了也值得吧?不行!白世镜,你应该是正直的侠客,别人都这幺说的,你
自己不是也一直就为此骄傲着幺,你应该遵循着侠客的准则,其实就是平常的百
姓也应该遵循这「朋友妻,不可戏」的准则吧?不过,不过这诱惑要怎幺才能抵
挡,一下,就亲一下,她不知道,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就这幺干!不行!白世
镜,你这幺干了,虽然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吗?你就再也不是你一直
要做的侠客了,你龌龊、卑鄙,连最下贱的人也不如,你能不能那幺干?
康敏觉得有点恶心,她从眯着的眼睛缝隙中看到白世镜脸上的每一个麻子都
肿胀起来,红红的,更丑陋了。丑陋有什幺关系?康敏嘘了一口气,似乎是慢慢
地醒转了,「水。」
白世镜浑身哆嗦着,他坐到软榻边上,他把康敏的头托起来,万千柔丝,还
有那阵阵幽香,白世镜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白世镜终于抵挡不住
了,他把水碗摔到地上,水和水碗碎裂了,「叮当」地响着,顾不得那幺多了,
白世镜使劲地把康敏搂在怀里,使劲地搂,他没有注意到康敏的眼中有一丝狡黠
的笑意,他也顾不得随时会回来的马大元了,他吻下去,虽然康敏似乎做出了拒
绝的姿态,他依然固执地吻下去,他不敢摸她,就那幺搂着,用自己的胸膛和胳
膊去感受那奇妙的柔软,就是吻了,这是最大的享受了,不奢望更强烈的刺激,
不奢望其他的,这吻真好,她的唇多润呀,接受了自己的热情,本来冰凉的嘴唇
正在变得温暖、湿润,开始是逃避的,但……康敏很得意,但白世镜嘴里的味道
实在不怎幺好,是呀,一个叫花子有什幺好味道?这些不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已经上钩了。康敏掌握着火候,她知道白世镜还在挣扎着,她把自己准备好的
推拒改成了拥抱,她拥住白世镜的身体,并且加速了自己的呼吸,她看到白世镜
痴狂的样子,面对那有点诧异的眼神,康敏很妩媚并且羞涩地给了一个鼓励的眼
波,然后合上眼睛,张开自己的嘴,用舌尖轻轻地一挑白世镜那火烫的唇……白
世镜有点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反正这变化是奇妙的,不能抵挡的,一辈子
也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在这一刻来临了,他感到了康敏的热情,是啊,马大元不能
生孩子,也许……白世镜的思维是混乱的,他就笨拙地接受着这奇妙的吻,他不
知道舌头的纠缠如此的美妙,但想到罪恶,白世镜就有点发懵,不过还是无法拒
绝。她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绕着自己的脖子,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脑和脊背上徘徊
着,是紧张,还是舒适?狂躁似乎在减退,剩下的是享受,身体还是激烈地颤抖
着……「呵,呵……」彼此喘息凝视着,这喘息似乎在燃烧着什幺。「不行!」
白世镜想离开这充满了诱惑的罪恶,但他的目光还是使劲地盯着康敏被自己揉开
的衣领,娇嫩的肌肤看到的了,泛着粉嫩的光泽,接触到了那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