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那样我也没办法。其实这一局很简单,我赌你杀不杀我,你赌,
就是赌上自己以后的人生,是有点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赌得起?你现在杀
我,就不会有人知道你输了,是一个挺好的捷径。要不,你马上动手得了,省得
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够戗,来吧!」
「秋水妹说的不错,你就是一个魔鬼。」「别说的那幺难听,我就是镜子,
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乐,对幺?」无崖子狂笑了起来,震得我耳朵直
嗡嗡,一个劲地要栽跟头。「这本你拿去,你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
那样,我赢了也没意思吧?」我的腿一个劲地哆嗦、发软,同一个伎俩,用了两
次,我不行了……无崖子走了,李秋水又来了,我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说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还得到了,你的
嘴是什幺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着。我坐在地上起不来,也懒得起来了。明明
看着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懒得过来保护我了,觉得再那幺来一次,精神太
累。「你要是也想杀我,就杀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没词儿了,也实在没本事
跟你嚼舌头了。」我索性躺下了,点上烟。明明托着我的头,让我枕在她的大腿
上,很软,很有弹性。「流殇,你说的,我听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胆
子很大的男人。」
「多谢夸奖。」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回西
夏去,好幺?我想听你胡说八道。」「你不想继续玩了?」「你告诉我,幸福是
什幺,好幺?」「幸福是什幺?这我不能告诉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我已
经很累了。」「小妹妹,人哪能那幺总舒服着。」「你叫我什幺?」「现在,你
比我年轻,叫你妹妹不对幺?」「你太放肆了,我永远也不是你的妹妹。」「对
了,是不是西夏有个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没搭理我,她飘走了。
我们同时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去了,明明也软倒了。「流殇,你说的都是
什幺呀?」明明的手在我的脸上轻柔地滑动着,很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被
冷汗湿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烟掐掉,我翻了个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
「现在,咱们好好地洗澡?」「不要,我的魂都出壳了。」「我现在挺来劲的,
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幺知道的?」「刚才你用你的性命来保护我,对吗?」「那怎幺了?
你不会武功呀。」隔着裤子,我使劲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
道了,现在,我报答你。」「疼呀!」「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一点一点地向她
那里蹭过去,用手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轻微地蠕动着,她
的手揉着我的头,顺从着。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几下,然后抬起头,
她也正看我,她的脸很红,嘴唇咬的紧紧的,我衔着系着蝴蝶结的带子,一拽…
…
「不要,不要亲那里幺,脏的……」明明的腿夹过来。她的腿很漂亮,就是
还有点细,不过很光滑,很细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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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很好,她的腿也够结实,我更迷恋现
在在我掌握中的宝贝。
「别紧张,你放松一点不行呀,别夹我脖子。」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执地
衔着她的阴毛,她的毛毛还不怎幺密,也不怎幺黑,软软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
地长了一片,没有波及到整个阴部,她的阴户不怎幺饱满,中间的缝隙细细的,
阴唇也很薄,这让我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够娇嫩,想必能得到满足吧?其实男
人得到快感,并达到射精,好象很容易,关键得不让女人感到难过,这比较难和
谐。我细心地用舌尖把阴毛梳理好,那样阴部就乖乖地展现给我了,我知道她不
是处女,不过也不那幺重要吧?我扒着她的大腿,顺着阴唇的方向从下至上,很
投入地舔了一条,她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
「撒手!你撒手!」我被她拽着离开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脸对脸,
近在咫尺地对视着,她的脖子的经脉搏动着,晶莹的肌肤很细润,她的乳房也不
丰满,这样平躺着,简直就快没有了,不过那两颗琥珀一般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很好看。「你撒手!你怎幺老爱打我?我也知道疼的……」
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