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泡完咖啡回到了总裁办公室,心还在嘭嘭直跳,难免有些心不在焉。
"给你。"景言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正在办公的俊美男人抬起了头,温柔又玩味地盯着景言的小脸,"怎么脸红了?嗯?"景言没有听出男人话语里的一丝危险,胡乱回答到,"白歌说他脖子酸,我就给他推荐了上次我们一起去的按摩店。唔"
"白歌啊"谅你们两只受也发展不出什么东西,况且好友穆子黎那边好像交代过他什么,事情一多就把他给忘了,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惨遭好友遗忘的穆大佬,咯吱咯吱捏拳头,我气!)
"嗯?"景言不明所以,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安宇把他的桌子搬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据说是节约地方。缺心眼的景言感叹家大业大,确实需要精打细算。却哪里知道安宇恨不得挤入他全部的生活,这番强势的安排,方便了安宇视奸自己的心上人。
今天的景言,瓷白的肌肤上一抹红晕,诱人舔舐,黑曜石一般的双眼,紧紧盯着手边的文件,秀气的眉,挺直的鼻,有些淡红的唇抿成一直线,看不到灵巧的小舌。安宇有些控制不住了,一股热流涌向下腹,几不可闻地粗喘了一声,眼底一抹暗色,却马上被收敛了起来。熨帖的白衬衫后领,露出光洁的一小段脖子。景言坐的笔直,美好的腰线,被西装裤包裹着的挺翘双臀一览无余。或许是对面的视线太过强烈,景言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大眼疑惑地看向安宇。"咳咳",安宇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就收回了视线。景言一阵哆嗦,唔唔好可怕,竟然知道他在走神摸鱼
第二天,白歌带了一身舒适的运动服,准备下了班换了去附近的按摩店享受一下,毕竟钱可以再赚,年纪轻轻身体可不能坏了。今天,白歌有些心不在焉的,他才不想承认是昨天晚上梦到了那个男人。梦里的男人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好像在对待一件宝贝一样。
耳鬓厮磨,情深缱绻,如胶似漆,仿佛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白歌抱着小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个男人,他亲吻着自己的眉梢、眼角,色情地舔舐啃咬着自己的脸,两只大掌分别抓住了他的两瓣翘臀,暗示性地揉捏。白歌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宽松的睡衣歪到一边,露出了白嫩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后半夜,却是毫无睡意了,白歌去客厅咕噜咕噜喝了一杯水,身上的热度还没降下去。一眼望见玻璃缸里的小巴西龟咬咬似乎睡的很香,主人没睡着,你也不许睡!白歌恶狠狠地敲了敲缸外壁,咬咬醒了,敷衍地动了小短腿,又把头埋进造景的小石桥洞里睡了。白歌作弄了一会小龟,觉得心里没有那么乱了,就回房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第二天,白歌带了一身舒适的运动服,准备下了班换了去附近的按摩店享受一下,毕竟钱可以再赚,年纪轻轻身体可不能坏了。今天,白歌有些心不在焉的,他才不想承认是昨天晚上梦到了那个男人。梦里的男人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好像在对待一件宝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