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已经没心思听村长骂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议道。
村长烦躁异常的说道:「真他娘的败兴!今儿个算我倒霉!」
「别呢村长,」寡妇抬头望了一眼村长,然后低头说道,「这儿不合适,家
里还可以……」
是夜,村长摸黑进入了云村,钻入了寡妇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妇已经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散发着一股茉莉
花的清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
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
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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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
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
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
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
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
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
**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
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
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
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
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
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
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
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
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
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