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公立小学名额紧张,儿子小学多次报名却没被录取,眼看要七月,各个学校都要开始摸底考定班级了,郁似海急得不行,连续为自己打了好几天的气,才鼓起勇气向严景拉低领口深张开双腿。
为了彰显诚意,他还特地邀请严景深来家里吃饭,顺便看眼乖巧软萌的雪饼。
雪饼睡着后,他就有点慌神,连在浴室洗雪饼毛巾的手指都在颤抖,用另一只手都压不住。
就在郁似海对着领口的油渍出神的时候,身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郁秘书的孩子养的不错,白白嫩嫩,吃什么长大的?”严景深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低头发愣的郁似海问。
“我,我,就是普通的养。”语毕,郁似海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泛起了红,连耳朵根都没幸免。
“可你的雪饼说,是喝奶长大你,早晚一杯。”高出郁似海一个头的严景深垂着眼,看向怀里人的衣口,“郁秘书,是用吸奶器吸出来喂,还是乳头塞进雪饼嘴里喂呢?”
“不,不是不是,是奶粉,金罐奶粉。”
“哦,那奶是都存起来了,所以这里这么大?”
郁似海摇摇头嘴巴张开了却没说话,他能感觉到身后人那粗糙带着温度的大手正从自己睡衣下面窜了进来,沿着肚脐一路抹上了微微凸起的左乳。
郁似海的胸部已经有些发育,比女孩子的飞机场稍微大点,比练肌肉的男人胸部小点圆润点,软软的一层乳肉被捏在男人有些糙的手心里,又酥又痒,郁似海忍不住身体微微向前倾,让乳肉更紧贴手掌,减轻些痒意。
“这么骚?摸了下就把奶子贴过来了,我要是捏一下,你下面是不是要喷出水了?我的那根不用扩张直接就能cao进去了。”严景深边说边捏着手掌里的乳肉,乳珠被挤压着紧紧贴着掌心,没几下就立了起来,剐蹭着掌心的皮肤,骚意暗生。
听到直接cao进去这几个字,郁似海下意识的并拢了腿,严景深说的不错,他下面早就发起了水灾,在严景深搂住他的时候,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发软,下面的小穴像老手一样熟练的放出几股粘腻的水流。
郁似海夹腿的动作自然没逃出严景深的法眼,他掐着怀里人的乳珠轻声一笑,另一只手从肚脐处往下滑,慢慢挤进并拢的大腿根中间,隔着老土保守的深蓝色四脚内裤摩擦着浸出水渍的裆部。
“下个周末你要是还穿着这种内裤上我的床,我就把你的雪饼从班级名单上踹下来。”
带着威胁的沙哑话语声落在郁似海耳边,吓得他抖了抖身子头也不自觉的往下低,这倒是方便了后边的严景深,俯下身舔上了向他敞露的白皙后脖颈。
清凉的薄荷味一瞬间侵噬了严景深的口腔,鼻尖萦绕着甜腻奶味体香与薄荷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带点清冷,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脏。
“我摸你,你就不动了?”
郁似海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话。
严景深成了唱独角戏的领导者。郁似海是听上级指挥有作战经验的执行者。